第7章 初雪迎归雁 （8）[第1页/共2页]

申时，陈封雄师到了。先入城的是二十车粮米。陈封率诸将在护城河边上马，王焕率世人迎了上去。

周严进了中营，命兵分摆布两路放火杀敌，自率五百人从中路冲向后寨。燕营中混乱不堪，燕兵各自为战，见他雄师杀到，却无人敢挡。

第二日一早，黄梃率一千军士，带着任老夫，从营寨后门出营，直奔山中而去。

踏入城中，文越被这气象震惊了，陈封全军无人想到滦州已缺粮到这等境地。

陈封道：“那山路不过十余里，便是极难行，两日也得畴昔。你下了山便绕到燕营背后，夜里子时袭了燕营。你四周放火，我见了火光，便从正面攻出来。燕营可破。”

三月二十，郑军清理疆场，燕军留下五千余具尸身，却无一人投降。郑军阵亡二千余人，伤一千余人。缉获无数马匹、铠甲、兵器，粮草也有很多。陈封大喜，命全军休整一日，明日再进兵滦州。

三月十七，白日里全军歇息，到了戌时，兵士便开端筹办冲杀。

周严大喝一声，挺槊直杀出来。燕兵不防背后有人杀到，顿时乱作一团，被郑军杀得四散奔逃。周严驰到黄梃身前，见黄梃身上血污一片，被伤数十处，双目圆睁，气喘不休，忙跳上马来，抱住黄梃双臂，一时却又无可言语。

周严乘燕军摆布两寨得空他顾之隙从中路直杀入中营，营中早已杀声四起，寨前保卫兵卒也只2、三百人，被周严等闲突入营中。本来黄梃亲率五百人偷袭中营，燕军仓猝中不知来了多少人马，只吃紧忙忙去营寨火线围歼黄梃，连寨前守军也变更了。

陈封道：“今后有所需便到城中，也是用获得的。你先收下，找到路后另有重赏。”

文越令部众将随身所带粮食全数拿出，重设粥棚，煮粥施助，随后命快马报与陈封得知。

待到摆布两军抵近燕营之时，燕军摆布两处营寨火线又有火起。燕寨当中立时乱了起来。但燕军寨前还是早有筹办，千余人开出营寨，先放箭阻住郑军守势，再结阵抵挡。

三月十八，燕营还是无声无息。

陈封抱住王焕双臂，又拉着秦玉手道：“兄弟们刻苦了，陈封来晚了。”

这一战直杀到天光大亮方才停歇。燕军固然混乱，却仍有很多兵将结成小阵与郑军相抗。郑军费极力量才将这些燕人杀死杀散。固然如此，这一战终偿还是大获全胜。

王焕、张羽、秦玉、刘逊四人巡查了四周城墙，燕军确已退得干清干净。但他们还是不敢翻开城门，也没有派出马队出城检察，只怕这是燕人的狡计。何况城中的马都已杀了吃了，城中的兵士也都已饿得没有了力量。

又有军士将任老夫母亲、儿子接道虎帐，陈封专拨了一顶军帐与他三人居住，以米、肉接待，又拨了十名军士保护他三人。

老夫这才迟游移疑将银子接下，又游移半晌才道：“山中确有一条巷子能过得这野狼沟，只是小人也有几年没走，不知可否找到。山中灌木极多，怕是已遮住了。小人不敢扯谎。”

王焕嘴角绽出一丝笑意：“制司，胜了便好。”

黄梃道：“不必不必，我自有体例。”说着挥手，只见几名亲兵正牵着一匹燕将的枣红马过来。黄梃接过缰绳，认镫上马，亲兵又将一杆长矛奉与他。黄梃接了，周严这才上马，二人在顿时相视一笑，便又各率人马杀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