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边庭传烽火 (4)[第2页/共4页]
陈封传闻命他去守滦州,心中便筹划起来,听卢豫问起,毫不游移道:“封觉得,营平滦三州,滦州最为紧急,当死守滦州。滦州不破,燕贼便不敢攻营平二州,亦不敢绕过三州直下河北。是以,守住滦州,再乘机破敌便可。若滦州当真守不住,再逐次退守平洲、营州,三州只要守住一州,燕军便不敢南下河北。”
卢豫沉吟道:“非是卢豫不肯出征,有李克让在,卢某若去,反为掣肘。李克让久镇北疆,对北燕极其熟谙,不若就以李克让为主将,三路军马统归其节制,也功德权同一,反为无益。”
卢豫道:“那便好。今次你等出征北疆,统统全听李都司节制,万不成自作主张。我禁军本为一体,胜负荣辱系于一身,你等可明白?”
约莫小半个时候,陈肃才返来,刚一进屋,陈封便问道:“秦玉与王焕在那边?”
孙翊也道:“太尉放心,百川夙来谨慎,只是有胜敌之大志罢了。我等皆不敢轻视燕贼,却也不能教燕贼讨了好处去。”
卢豫道:“营平滦三州乃我河北咽喉。以往北燕所图不过财物,便不睬会三州,今次若攻我三州,便是图我河北之地。是以,三州毫不能失。你心中可有成算?”
卢豫待要插言,陈封却又接道:“是以末将觉得,先遣末将麾下房营骑军赶赴滦州。房营共有马队贰仟一百三十人马,当在两日内集结,仲春初二起兵,仲春初十前赶到滦州。若燕贼提早出兵,房营可设法拖住敌军,直到我雄师赶到滦州。”说完陈封深吁一口气,额头上已有细汗排泄。
陈封道:“你等出兵之时军士只带随身设备,一日军粮便可,不必照顾辎重。你等只走驿道,便于骑军行军,每日晚间只宿驿站。兵部自会传令沿途驿站,安排兵马食宿,文武各级官员遇你军马均需躲避。大河南岸最后一处驿站奉安驿,各州府为你等备好的武备粮草皆送到此处,除随身弩外,每人再带一张弓,四壶箭。渡河以后,虽也有驿道驿站,倒是房屋粮草不敷,便要靠你等小我了。我再叮嘱奉安驿,多备一些战马精粮。北疆酷寒,冰雪未消,军士多穿冬衣,勿要因天寒冻死冻伤。此时,我能虑及之事也只如此罢了,余者,便奉求二位贤弟了。”
待二人重新落座后,陈封又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房营骑军需在两日内集结完整,本日正月二十八,仲春初二便要起兵,初九,最晚初十便要赶到滦州。我雄师赶到滦州却要仲春十5、十六日。你二人需守住滦州起码七日。如何,心中可有运营?”说罢望着秦玉。
王焕不语,也只望着秦玉。秦玉苦笑道:“事起仓促,我心中实无成算。滦州城小,以五千人马抵抗数万燕军攻城实无掌控,何况我这主力救兵皆为马队,不善守城。制司之意实是要我拖住燕军七日,而非守城七日,玉觉得,不若以我之长,野战拖住燕军,不教他攻城。”说着秦玉又站起家,在房内来回踱步,边走边道:“我只在燕军行军路上,或筑壁垒,或袭扰他侧翼火线,燕军虽多,却不如我行动迅捷,我只教他摸不到我踪迹便了。如此,或可拖住他七日,制司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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