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青铜深渊[第2页/共2页]

"这才是真正的长夜。"女声带着机器分解特有的颗粒感，青铜鼎俄然裂解成数千枚扭转的铜环，"我们不是在遴选基因，而是在编织时空。"苏明看到本身的手掌穿透青铜镜面，七岁时伸直在福利院废墟里的画面、十二岁在暴雨中捡到琴囊的场景、二十五岁尝试室爆炸时穿透胸膛的银色丝线——统统影象碎片俄然具象化成青铜锁链，将他死死捆在正在升起的庞大青铜螺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