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鹰愁涧[第3页/共3页]

“此话怎讲？”

沙僧退出潭水，金蝉子望着疼得身材缩成一团的小白龙，一脸心疼地抚摩着他的伤处，“小白啊小白，你看你这是何必？”

“我说你有你就有。”

一个长着大胡子，披着褴褛法衣，一幅苦行僧模样的和尚来到涧边，捧着一个装有冒着热气素菜的大碗从崖边跳了下去，别人在半空中，潭水主动分开，他刹时落进水底。

皮肉一丝丝地割下，少年和尚始终没有痛苦之色，如果不是眸子偶尔转动，底子看不出他是个活人。他身上的肉越割越多，从上半身一向向下，渐渐地盘肉割完，暴露内脏，持刀僧翻开他的腹腔，把他内脏取出，在石板上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再放到一块寒气四溢的盘子内端出大殿。

水底是幅奇景，一股无形的法力把水挤开，空出十丈高，水波在头顶上方泛动着，水底坚固的青石空中，到处是白光闪闪的龙鳞，一条十丈长的白龙被数十条锁链铐住，锁链卷有倒钩，钩进肉里挂在骨头上，伤口已结成痂。

“不要怪悟净，他是个诚恳人，这么多年，逆来顺受他已经改不了了。”金蝉子到他面前坐在一块大石上，“倒是你让我吃惊，我觉得我体味了你们每一小我，却不晓得你另有这么一面，义气深重，为了你大师兄竟然能够披肝沥胆，我不知该佩服你还是该说你傻。要晓得我当初可看好你了，八戒妄图享用，悟净愚腐腾腾，都难成大器，悟空本领是有，但太不听话，我本筹算重点培养你，要知八部天龙广力菩萨但是个好位子，将来你掌管八部众，仿如一方贵爵……”

“沙悟净，你给我闭嘴！”白龙怒道：“大师兄是你叫的吗？他是顶天登时的大豪杰，是有情有义的美猴王，你……你这金蝉子的喽啰，当他的师弟？你配吗？”

两名高壮和尚高呼：“受――持法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