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无字天书[第2页/共3页]

“因为我元神没有被毁，起码没有全数被毁。”

孙悟空赶到时，鹰愁涧已消逝不见，只剩脸孔全非的大地还是飘着袅袅清烟，孙悟空在乱石堆中捡起一块白鳞，怔怔地望着入迷。

“金蝉子？”

“你还是担忧本身吧，私出雷音寺，如来不会饶了你。”

“是如来佛祖莲台旁的青灯中的一根灯芯，因日夜听如来传诵大道，修炼出肉身，后逃出大雷音寺，曾自号紫霞仙子，是以犯了西天戒律，被西方神通缉缉捕，现已逃去人间，在一处名为红城的都会。”

“只要一半。还剩一半在人间浪荡着。”

“因为你不是为填饱肚子吃人，你在如来那受了委曲，就把一肚子气洒向人间，恃强凌弱，就是死不足辜。”孙悟空再次跃起，一拳下砸，大鹏双手一架，两人下坠，把空中压出一个一丈多深的大坑。

俄然，大鹏感受他的手松了，孙悟空喘气着道：“别打了。”

“我晓得你信不过我，这个算是表白我的诚意。”大鹏从怀中取出一本经籍递来。孙悟空接过来翻了翻，上面空无一字，但他暴露惊奇的神采，“无字天书？”

“天兵呢？让他们出来吧。”

“是的，如来就是这类小人，总怕别人超越他。实在论资格，我和孔雀王都比他老，但不像他能为了上位无所不消其极。当年你西天取经，如来承诺只要我禁止你们西行，就还我元神。没想到过后他反咬一口说我是妖怪，我在狮驼国吃了那么多人，弄得功德丧尽，只能做他的喽啰。”

孙悟空点头。

“如来待你不薄，你为何叛他？”

“猴子，你装甚么贤人？快停止！”

“这是替狮驼国万千被你们吃掉的百姓，送你的！”孙悟空一声吼怒，击在大鹏胸口，护心镜炸裂，大鹏身材流星般撞在一座山岳，哗啦啦山岳拦腰断折。

大鹏惊道：“莫非……”

大鹏朗声长笑：“你这猴头越来越精了。”他揉揉胳膊，“不过打得不冤，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不过我刚才感受你另有一点法力，你不是也被抽了元神吗？”

“我是被逼的，这满天神佛我就看得起你，不想你上他们的当。”

他沉默很久才道：“难怪如来讲你是奇才，我元神失却后练了一千多年，至今没修出一星半点。你如何做到的？”

“在哪？”

“没想到弄假成真。”孙悟空面庞变得冷峻，俄然一拳向大鹏脸部击去。

“晓得在哪，他本身如何不去？”

大鹏说不尽地悔怨，咬牙道：“我恨不得能食其肉，寝其皮，又岂会至心为他效命。”

“我晓得。”

大鹏也气喘吁吁渐渐松开了手，孙悟空道：“失了法力这么多年，另有这般技艺，也算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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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我才脱手，不然不公允。”

“本来是你这只傻鸟？”孙悟空冷哼道：“你不守在如来身边，找老孙何事？”

地盘又道：“功德佛让小人带话给大圣。”

大鹏暴露吃惊的神采，孙悟空斜睨着他：“你不是如来的人吗？为何劝我？”

大鹏道：“是我一时胡涂，觉得承诺做他保镳只是作戏，没想到……”

孙悟空浅笑点点头。

“这就是你为甚么虽武力天下无敌，却半点法力也没有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