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相见欢[第3页/共3页]

“有么？”程询一本端庄跟她装胡涂，“我如何没看出来？”

是温然如玉、谦恭有礼的做派，但怡君没忽视他眼神带来的压迫感。她想，这大略是个脾气冲突的人，而冲突凡是意味着庞大。

程询当真聆听，随后做出解释：“画中景色，并非平空诬捏。忘了是哪一年，我曾身临其境，所见统统，像是烙在心头。已经画过很多次，这一幅勉强复原了当时所见的七/八分。与其说是功底见长，倒不如说是熟能生巧。现在若让我作水墨画，也许还不如两年前。”

“但愿。借你吉言。”程询唇角上扬成愉悦的弧度，目光是禁止以后的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