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威难测[第2页/共3页]

老寺人答道：“万岁爷如何看，奴婢就如何看。”

天子走回椅子坐下，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窦怀恩，你明日就带神刀营出宫，前去六扇门，与钟无悔和虞照昕一起办理此案。”

老寺人谨慎地说道：“万岁爷，奴婢担忧，此例如果开了先河……”

天子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主子！好好的话，非得要反过来讲。朕还没那么胡涂。这些年，郑三州一共为朕破钞了多少银两？”

天子笑道：“你这主子，好大的胆量！竟然敢说朕的皇子是累坠。”

丑时刚至，天子俄然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呼地坐了起来。因为起家太猛，天子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炫。复又躺回床上后，他却如何也睡不着了。

老寺人站起家来，恭谨地说道：“回禀万岁爷，在猜到荆无命的身份后，任何不敢在他面前拔剑的人，都不是软蛋。钟大人和祝大人等人倒是想搏命一战，保护朝廷的庄严。不过，幸亏虞大人及时赶去。”

老寺人应了一声“是”后，天子又道：“记着，此次查案，还是以六扇门为主。你和明月，都只是从旁帮手。”

见老寺人又要下跪，天子喝道：“好好站着说话！”

老寺人吓了一跳，赶紧答道：“万岁爷金口玉言！万岁爷圣旨一下，普天之下，谁敢不从？”

天子摆了摆手，让殿中的宫女和寺人退下，说道：“出去吧。”

老寺人答道：“回禀万岁爷，六扇门乃国之重器，无需与贼人单打独斗。”

老寺人答道：“回禀万岁爷，不包含郑三州上缴的税银和做施粥那些善事的破钞，郑三州捐募的赈灾款、修堤款等，一共是九千三百九十万两。”

待到老寺人起家，天子一边踱着步，一边说道：“窦怀恩，遵循你的说法，杀得了铁大帅、沙千涛、莫千寻和王振威的，钟无悔他们都不是敌手？”

天子骂道：“老主子，好好给朕回话！打不过就打不过。朕又不会治他们的罪。”

老寺人赶紧答道：“万岁爷，请另遣别人前去。奴婢愿在万岁爷跟前奉侍！”

喝罢，天子问道：“钟无悔和虞照昕筹算如何办？”

天子笑道：“你这主子！起来吧。朕还没昏聩到阿谁程度。探花郎如果迷恋那些东西，探花郎早就不但是探花郎了。”

老寺人答道：“回禀万岁爷，神刀门的现任掌门，是荆无命的弟子，也是叶开的老友。神刀门固然行事低调，但妙手很多。此次飞刀现世，他们必然也会脱手。”

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寺人走进殿中，正要下跪，天子说道：“站着说话。”

天子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啊！如果然打起来，让荆无命在六扇门杀个血流成河，朕的颜面，唉！”

老寺人抽泣道：“万岁爷！”

老寺人愈发谨慎地说道：“太子说，此等买命之举，乃是鄙视朝廷法纪，断不成取。”

老寺人答道：“此案触及的贼人，都是心狠手辣、技艺高强之辈。此去查案，定然是凶恶极大。以九殿下的技艺和神尼的暗中照顾，加上有奴婢等人在旁保护，当无大碍。如果十殿下前去，请万岁爷恕奴婢无能。奴婢不敢包管能护住两位殿下的令媛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