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天道试炼初入险地[第1页/共3页]

"林......林九歌......"她望着劈来的光剑，眼底闪过一丝惊骇，"你觉得破了我的幻......"

"不！"幻月的金步摇俄然狠恶闲逛，发间金铃的脆响里带上了几分慌乱。

下一次，你逃不掉。"

话音未落，血雾突然翻涌。

林九歌闭了闭眼，再展开时，眼底是淬过火焰的腐败。

话未说完，迷雾俄然翻涌成旋涡，竟将她整小我卷了出来。

"追不上了？"林九歌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光剑的余温。

红衣女子的身影从血雾中显形，金步摇上的铃铛收回刺耳的轻响："倒是个硬骨头。"她指尖弹出数道红光，血雾刹时凝成无数幻景碎片，有剑心断剑的顷刻，有凌仙替他挡毒的画面，乃至另有他在街头被凡人孩童丢石子的屈辱。

林九歌回身快步走向光门，灵犀从他肩头跃下，蹦跳着跑在前面——不管这问心关有何磨练，他护着首要之人登顶的路，才方才开端。

她额角的血已经固结，睫毛沾着血珠轻颤，怀里还护着个青瓷小瓶——是方才为救他硬接神兽尾击时抢下的千年朱果。

这时，身后传来石碑轻鸣。

"剑兄。"林九歌扯下腰间的止血药粉撒在伤口上，又转向蜷在石缝里的凌仙。

"嗷——！"

林九歌的呼吸突然短促，他能感遭到，那符文在呼唤他，就像玉珏在呼唤他，就像二十年来刻在骨肉里的不甘在呼唤他。

"想跑？"林九歌瞳孔微缩。

神兽的巨爪裹挟着腥风劈落时，林九歌掌心的金光已化作一道炽烈的剑虹。

他想起光门外躺着的剑心和凌仙，想起陆孤鸿那伪善的面庞，又昂首望了眼逐步闪现出真容的试炼之地：层层叠叠的宫阙在云间若隐若现，最顶端的飞檐上，刻着与玉珏残片完整符合的纹路。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剑心衰弱的呼喊。

山风卷着雾霭掠过他肩头，林九歌低头看了眼掌心的玉珏——方才激活符文时，残片上仿佛多了一道极细的纹路，像是某种陈腐阵法的一角。

石碑大要的蝌蚪文俄然活了过来，像一群玄色游鱼般在石面游动，终究会聚成一行新的铭文："破幻见真，弑心非心"。

林九歌的光剑擦着她发梢斩在空中，石屑飞溅间，那旋涡已闭合如初，只余下一缕如有若无的香气。

林九歌望着远处被云雾覆盖的山颠，那边有若隐若现的金色光门，恰是天道试炼之地的入口。

林九歌掌心的金光与那道暗金符文刚一触碰，整座血雾荒漠便收回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本来的青山雾霭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赤色荒漠。

关门近在天涯时，林九歌俄然顿住脚步。

他伸手触碰碑面，指尖传来灼烧般的热意，体系提示音再次响起："天道试炼第一关·破妄完成，第二关·问心即将开启。"

灵犀的狐毛俄然炸开，小脑袋冒死往他颈窝里钻。

远处立着块班驳的石碑，大要刻满蝌蚪文，最上端三个大字在血雾中若隐若现："弑心碑"。

"走。"他咬着牙直起腰，灵犀窜上他肩头，小爪子指着洞外某个方向。

林九歌只觉一阵眩晕，再睁眼时，面前竟呈现了二十年前的场景：陈旧的小院里，母亲将他塞进地窖，回身时后背插着的半柄剑还在淌血。"九歌，别怕。"她染血的手抚过他的脸，"好好活着，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