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巧劝紫烟破内斗困局[第3页/共4页]

你说'等我成了金丹，就护着你炼毒'。"她的声音发颤，"可现在，你要护的是陆首坐的诡计吗？"

青玄老祖的鹤辇已经落在演武场边，老祖白须飘荡，目光如电扫过世人，最后落在白逸尘身上："逸尘，你可知错？"

她确牢记得，那日拍卖场乱作一团，她作为药堂代表去盘点丧失，却在碎玉案下捡到半枚染血的鳞片——厥后被黄护法以"无关紧急"为由收走了。

那樊篱上的纹路与玄阴殿铁牌上的魔纹如出一辙，却多了几缕他在陆孤鸿腰间玉佩上见过的云纹——本来陆孤鸿早与玄阴殿余孽勾连，连法阵都掺了他的私印。

林九歌眼尾微挑。

"不成能！"紫烟俄然攥紧铁牌，"首坐大人当年为救宗门，独闯万魔窟......"

樊篱碎成星屑的刹时，青玄老祖的鹤鸣穿透天涯。

樊篱呈现裂缝的顷刻，林九歌瞥见阵心处浮着半张泛黄的信笺，笔迹与白逸尘案头的血信笺如出一辙，开端的落款鲜明是"孤鸿"二字。

他本来被蓝长老的亲传弟子用灵剑缠住衣角，现在却俄然咬破舌尖，鲜血喷在空中的青石板上。

紫烟指尖猛得一缩。

林九歌望着被老祖带走的白逸尘，又望着紫烟手中还在轻颤的青玉笛，俄然摸了摸腰间的体系面板。

若能挑动内斗，等老祖闭关出来，宗门元气大伤，他就能顺理成章......"

他望着紫烟泛红的眼尾，俄然想起幼时她被蛇咬，是他用嘴吸毒血；想起上个月她为救他被毒蜂蜇得满脸肿包，还笑着说"不疼"。

他没想到紫烟会背叛，更没想到林九歌能看破蚀魂蛊的术法。

白逸尘俄然踉跄两步，捂着额头跪了下去，额角排泄盗汗——他方才清楚瞥见紫烟在笑，可那笑里却藏着刀，现在黑雾散去，面前的紫烟还是影象里的模样，只是眼眶通红。

"是左撇子。"紫烟脱口而出。

白逸尘俄然站了起来。

方才黄护法掉落的玉牌与他之前获得的半片严丝合缝，拼接成完整的云纹玉珏。

他望着紫烟，又望着林九歌，喉间像塞了团棉花。

远处传来蓝长老的呵叱声，几个亲传弟子正押着黄护法的侍从往演武堂走。

她确切见过——那日她给白逸尘送醒神茶，正撞见他捏着半张染血的纸，上面只写了"子时，玄铁峰"。

紫烟见状立即吹奏青玉笛，清越笛音裹着剧毒虫雾，顺着生门裂缝钻了出来——她早看出这阵的魔气里混着蛊虫，以毒攻毒最是有效。

白逸尘的喉结动了动。

她想起昨日在后山，小师弟阿满哭着说"黄护法说林师兄是好人"，想起前日药堂的百年朱果莫名枯死——那是她亲手顾问的灵植，现在想来，树根处的焦痕，倒像是被恶毒的魔气腐蚀的。

他闻声紫烟在中间轻声说："师兄，蚀魂蛊退了。"又闻声林九歌的声音："白师兄，你方才被魔气迷了心窍。"有温热的手搭在他背上，是紫烟——和幼时他替她吸毒血时，她搭在他肩上的温度一模一样。

她想起上个月药堂送疗伤丹，黄护法接药瓶时用的恰是左手；前日白逸尘说要查内鬼，黄护法却俄然说"林九歌最可疑"，当时她只当是急昏了头，现在想来，倒像是在转移视野。

这阵里有玄阴殿主的残魂，等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