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第2页/共4页]
比来复习张恨水,想学着用诗当小题目装逼,想了一早晨,还是“第十六章”吧……擦擦擦擦擦
莫青荷忍疼,隔着一层水雾恶狠狠地盯着沈培楠的脸,他正积累了一肚子挨打挨骂、被恋人曲解的委曲,这回又被害得出了个大丑,气得连胃都在抽搐,心想一辈子的丢脸事都在明天碰上了。
莫青荷躲他躲不开,红着眼圈点了点头:“师父平生最不肯意瞥见这类事,师兄怒斥几句也是应当的,不要紧。我雇黄包车返来的路上撞了人,大伙儿围着看热烈,有人认出来,说我跟您是、是……”莫青荷瞄了一眼沈培楠的神采,点头道:“您还是别听了。”
沈培楠撩开白纱帐子,俯身用一只手扳过他的脸,放柔了声音:“真打疼了?”
“你是得了癔症还是发失心疯!”沈培楠一声雷公吼,使足了蛮劲把莫青荷的一条胳膊折在胸前,又去抓他另一只乱抓乱挠的手,两只手腕合在一处,猛地朝后反剪,提小鸡一样把莫青荷拎起来,按在床上。
不巧的是莫青荷在马路上被人推得屁股着地,跌青了一大片,尾巴骨酸胀酸胀的疼,再加前一天被沈培楠按着往死里干了一夜,现在满身最碰不得的就是屁股。
沈培楠神采阴沉,捏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用力拽了两下,松开领口,他下颌的线条因为此时的严厉而显得极其利落,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是在压着火气。
沈培楠见他当真,惊奇道:“你倒正儿八经经验起我来了,你说你一个小青衣,把戏唱好把人服侍好就行,每天想这么多做甚么?”
沈培楠没出声,勾着唇角笑了。
“今后不要再给我惹事,出门记的坐家里的汽车。”沈培楠的神采放松下来,双手在莫青荷腰上摩挲了两下,"跟了我受委曲了,今后要受的委曲更不止这一点,你晓得就好。"
莫青荷被这一席话完整激愤了,他没想到沈培楠竟真的是个完整的投降主义者,在床上翻滚了两下,越想越火光,干脆双脚一蹬踢了被子,坐起来瞪着沈培楠,正色道:“你说的不对,打了总有一分胜算,不打就要一辈子为人奴役,明天这顿拳头我挨的一点都不亏,肯脱手的都是爷们,莫青荷有如许的戏迷,值了。”
莫青荷看不懂他的心机,小声问道:“他们那么说您,您都不活力?”
沈培楠俄然来了作弄他的兴趣,放下药水把青荷的睡裤往下一拽,莫青荷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屁股一凉,便被人号召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
沈培楠不晓得他在外受的欺负,被他的俄然发作弄的一头雾水,一手制住他的身子,另一手死死攥住他的手腕,莫青荷人瘦,力量却不小,胳膊像根老藤蔓,拖着沈培楠的手胡乱往床柱子上撞。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懒懒,fancy小岛,啊绵绵童鞋的地雷!
他说轻些,沈培楠便轻些,他说重,沈培楠便加一点力道,莫青荷后背的肌肉因为长年练功结了劳损的硬块,看着像没出过门的少爷般光亮,用力一摸才晓得吃过苦。
沈培楠见他欲言又止,晓得不是甚么好话,禁不住神采一沉:“说。”
莫青荷的声音近乎悲忿:“我打不过你,打不过你行了吧?你到底想干甚么,把我作践死了有甚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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