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霜荼[第1页/共3页]

公皙然点了点头，便不再诘问了，没想张循却凑了过来，问道：“既后代成双，应一起带着身边，才谓之‘好’，为何单单留下了女孩？”

“是霜落的霜，荼蘼花的荼么？”公皙然浅笑着。

未几时，紫鸢便备好了一桌酒菜，虽无热食，也是丰富。五人在案前跪坐，娰先生举起酒爵，向世人敬酒道：“感激孩子们互助，来，请饮此爵。”

张循又凑过来讲道：“霜荼，真是好名字呀，名字好听，人都雅，不过，这荼蘼花开要在四月份，不与群芳斗丽，静候春去夏来，却为何又要配上一个‘霜’字？”

“啊？！这？？”王长老迈吃一惊。

娰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她母亲怀胎玄月时，身子状况很不好，加上风寒，整日神采惨白，咳嗽不断，有一天凌晨，她父亲上山采药，看到盛开的荼蘼花上挂着一层薄霜，便想到如是女孩就用这个名字。而后未几日，孩子便出世了，只是没想到因为体弱和早产，大人却没保得住，哎……”

“你个糟老头子，说这些干吗？”紫鸢斥责道。

娰先生点头轻叹，神情黯然，仿佛不肯意再说下去了。

“哎，说来也是罪恶，我这儿子有一子一女，却只带走了儿子，留下了丫头，真是是苦了这丫头了。”

“呵呵，想当年，你们师父——颜灵御，就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你们不愧是他的门徒，好！义阳村就奉求给你们三人了！”说罢，娰先生向三人深深施礼，三人见状也从速回礼。

这时，小女孩把头转了过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三人。

“哦？小循竟然能尝出这是甚么酒？！短长！短长！不错，这酒恰是十六年藏的越国名酒——绡裾！小循真是识酒之人！哈哈！”娰先生赞成道。

公皙然蹲下来，用非常和顺的声音问小女孩：“你叫甚么名字？”

“哎，是啊，我和鸢儿只要一子成年，这儿子嘛，倒是个好儿子，开初他因举孝廉在村中为官，厥后村庄俄然发作瘟疫，他带着百姓抵当瘟疫，保住了村中大半数人的性命。因为治疫有功，三年后，他便被调去都城——姑苏为官，这一去就是六年多，中间没返来过几次，以是，小丫头也就没如何见过她爹。”

“哎。”娰先生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道：“都是陈年旧事了，我来到此地，就求个与世无争，谁想子孙又参与时势，也罢，也罢，人各有志，各有各的路要走，随他们去吧。”

娰先生笑眯眯的向老婆婆招手道：“来，鸢儿，他们三个是颜灵御的门徒！”。

“哈哈！小循如此知酒，来，再饮！”娰老先生满心高兴，说罢便与张循同饮爵中酒。

“为何不带她一同去往姑苏？”

“紫鸢师伯好！我兄弟三人多有劳烦之处，还望您多担待！”公皙然向紫鸢施礼。

老婆婆带着小丫头来到三人面前，娰先生向三人先容了本身老婆，言语之间透露着深切的爱意。

“这是我的老婆——紫鸢，她是你们师父的旧了解，也是颜灵御的师姐。”

言罢，五人一饮而尽。

“小循，别闹了。”公皙然浅笑着摇了点头，然后向娰先生施礼道：“娰先生，这孩子多大了？”

听了张循的话，公皙然又举起酒爵，悄悄的嗅了一口，自语道：“我不太懂酒，但这酒如果就是绡裾酒的话，那样倒是有些缘份了，我孩童时第一次尝酒，尝的就是这绡裾酒，说来忸捏，当时只是感觉难以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