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鞭子与糖[第4页/共4页]

以是杜阳陵是最好的皇先人选。

而杜阳陵的王谢闺秀风采，很有当年庾太后的影子，温婉端和，只可惜没有生牙齿。这大抵是庾太后踌躇不决的启事，五年前还抱着一丝但愿，没想五年后这小娘子牙齿还是没长，挺触霉头的。

初秋的北湖，恰是天清气朗好郊游的日子，少女们有侍女在旁服侍，少年们跟司马衍又熟谙，氛围也不拘束。～，

但是庾太后也提过。“谢安虽小你几岁，倒也是……”

司马衍脑筋发热，立即就奔了出去，司马昱念及他的安危，慌不迭跟上前。一时候只见两马在前踩草穿浪，前面两匹竭力追逐，这一下子急得暗卫纷繁都钻了出来，疾走飞奔。

“我看他挺喜好的，你常日眼里只要阿菟，可不知在别人眼里，你看阿菟的眼神。跟小主公看杜阳陵差未几。”王洽一针见血地戳着他的心窝子，不动声色道，“不过，阿菟也是这么看你的。”

“别觉得我有多短长，只是看久了，天然看出门道来。固然我总猜不出阿爹在想甚么，但有一件事。能够奉告你让你放心。”王洽本日话有些多话，也不知是不是触景生情，他望着水中波纹道，“以你将来的身份，阿菟必然不是下嫁，有些事阿爹做不到。庾亮做不到，只要你能做到！”

庾太后算是操碎了心，口头虽应着，但内心仍惦记谢安，不过这事被庾亮晓得后，又是干脆一番。“这老狐狸养出来的小狐狸惹不起，最好离得远远的。常日你让谢安进宫伴随主公已是为兄最大的让步。”

见谢安如此严峻模样，王导心生警戒，派了人手赶赴历阳，务必盯牢苏峻的一举一动。

王熙之手始冰冷，不知他说的是甚么现成，只想着谢安的手很暖，恰好不冷了。

与她一起返来的另有伯父王舒一家，王舒本在湘州做刺史，应王导的争夺而回到建康。

被常日的闷嘴葫芦变着花腔夸了一通，谢安想来受尽夸奖还是极不风俗，只是他面上还是神情淡然，鱼已经咬饵分开。他还是用空饵的鱼竿钓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