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行深处入木三分[第1页/共4页]
谢安先是和司马衍面面相觑,然后就见王熙之不假思考道:“好,不知太后想要熙之写甚么字?”
……
接下来是龙舟赛,司马衍要亲笔为龙舟点睛朱砂,然后庾太后问王导:“本日王熙之可来了?”
“我猜她们必然在说,‘你看三郎收了我的礼品’、‘才不是,三郎喜好我的香囊’之类的话,方才我去了一趟也被塞了礼品呢。”
谢安拍拍他的肩,“万儿你长大了,常日他们可都是带着的,本日可贵,你要照顾好胡儿和石头。”
谢安被谢尚拧了归去,老诚恳实在牛车里换好衣裳,跟木偶似的坐在了司马衍中间。
谢安答允,两人来到岸边高大的龙舟前,站在踏板上,谢安帮她挑笔,内监抬着一小坛墨来了,墨香阵阵,让两人被晒得晕乎乎的脑筋复苏很多。
本日风和日丽,水面波光粼粼,柳堤绿影重重,两岸夹道皆是来看小主公与世家郎君的百姓,少女特别多,想当初卫阶都能被看杀,潘安被果子砸了满车和满脑筋包,便可晓得这看脸的期间,毕竟是少女的力量大。
司马衍可贵与他调笑,想来是鼠患被司马昱处理后表情舒爽,这下司马氏总算博得一些名声。
庾太后同世家女眷话旧结束返来,这两人立马不吵了,长公主乖乖坐在母后身边,司马岳一副热得将近晕畴昔的模样,谢安忙拿了一片薄荷叶让他含在口中,司马衍非常心疼地看着自家弟弟,道:“阿岳身子弱,但对峙要来,说不能损了皇室威仪。”
桓温本骑马巡查,俄然贼兮兮地走来。对谢安道:“可知本日有多少人是来看你的?喏,这一块,那一堆都是豆蔻韶华的少女啊,要不是岸边保卫。她们恨不得要渡河来看你了。
焦氏还是焦氏,这彪悍的性子连一只小老鼠也容不得。
看完脉象后,黄初平将谢安拽到角落道:“小师兄,我不擅保胎之事啊!若说你针灸还比我有效多了。”
黄初平帮大嫂评脉,谢奕将信将疑,悄悄问谢安,“你这师弟比你大不了几岁,这治病炼丹有经历,可诊孕脉应当无多经历吧?”
端五龙舟会原是记念节日,厥后又多了龙舟赛。湘楚之地因屈原,三吴之地因曹娥和伍子胥。
一起无人禁止,若不是在青溪桥头撞见谢尚停靠的船队,恐怕这两人就直接跑出城去了。
庄氏道:“辟邪消灾。看来这菖蒲剑得每间屋前都挂上一挂,保佑我谢氏子孙安然降世。”
王彪之从门里走来,伸手戳了戳王熙之鼓鼓的腮帮,“你穿这身可不能骑马,来跟虎犊哥哥一起,你阿螭哥哥向来不懂女孩设法,他只懂棋。”
“带着豆豆出门?”谢安接过鼠笼,他袖口广大恰好遮住这小小的笼子。
“不要。”王熙之伸爪掐了王恬一把,然后跑到谢安这边,“阿螭哥哥吵嘴,本日我要跟你骑马去,才不要跟他坐一车。”
王彪之的车最宽广,王熙之恋恋不舍跟小龙女告别,拉着胡之一起钻进了王彪之的牛车,剩下诚恳人阿敬和王恬面面相觑。
“小龙女早!”王熙之摸了摩马头。小龙女还想伸舌舔她的手,可立马被俄然落在头顶的鼠笼给吓坏了,若不是谢安拽着,它铁定要撒丫子跑。
克日谢裒腰背酸痛,谢安见父子俩好不轻易正儿八经聚在一块,专门让父亲腾出时候来给他用艾草烧灸,黄初平刚从城外返来,在谢家过节时也趁便观赏他艾灸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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