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商贾与氏族[第2页/共3页]
如果能同刘公子好上……
刘偲实在看不得覃舟这副泛动的神采,拿起那本《少爷与孤女的香艳别史》卷成书筒,蓦地暴起,抬手朝他脑门就是一个猛敲。敲完把书一扔,便从速退开几丈远。
覃舟翻了个白眼,只觉刘偲这土鳖无药可医。竟然连大名鼎鼎的话本子名流都不识得:“当下的年青公子,何人不识得老二?却说这老二姓舒,家中行二,故而自夸舒老二,他写的话本子令媛难求,非常脱销,每月初二,你家书画铺子前的长队都排到五里开外去了,都是去买老二的话本子的。”
这就是所谓的“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了,若真有事之时,却连个丫头都能拦住刘偲。
别的临时不提,说到那“金玉合座”玉器店,可真真儿是谷韵澜的最爱。那是一家高低三层的玉器楼,内里的豪华精美、都丽堂皇,从街边敞开的大门便可窥见一二。
刘偲听罢莲儿那一番夹枪带棍的话,他的心就好似被人拿到炙火上碳烤普通,恁是煎熬,他一方面担忧泉瞳玥的身子,另一方面却也愤恚怀景彦那伪君子当日这般欺负自个儿的表妹。
覃舟起家上前,想要一把夺回话本子,何如那刘偲防备的紧,屡不到手,二人又过了几招,他倒是嘲笑一声说道:“你个愣头青懂甚么,现在这本子在坊间卖的非常走俏,稍稍去的晚些,都买不成的,我还是大朝晨差了小厮去列队才抢得一本,哎,若不是为了教你这小子如何博得才子芳心,我又何为么去看这书。”
却说到四人散去以后,不出一日,泉瞳玥便病倒了。刘偲得了动静,也顾不上书院课业了,吃紧提了两盒非常高贵的血燕匣子翻墙来探病,可惜,还未进门,那衷心为主的莲儿却将他挡在了门口,背面还跟了两名小厮,莲儿且非常淡然隧道:“我家少爷一早便差人来讲了,表女人的宿院,是不准刘公子出去的。”
刘偲剑眉一蹙,迷惑道:“老二又是哪个?”
谷韵澜有一支出自“金玉合座”的花簪,的确就是她的“心头肉”,常日里都是谨慎翼翼地锁在妝枢里头,等闲不舍得戴出来,恐怕摔着、磕着。
说罢这话,他才低头去看那话本子的封皮:《放肆少爷与孤女的香艳别史》,刘偲顺手翻了翻,这便蹙起了眉头:“……你这都是个甚么恶俗兴趣,竟看些个淫、书别史,也不怕辣眼睛。”
甫一踏进门,刘偲一眼便瞧见躺在床上的人儿,这才几日不见,感受面前的人儿又清减了一些。刘偲瞳孔一缩,只神采专注地盯着泉瞳玥。
除了那本身找上门的覃舟,常日里刘偲底子不屑与谁交友,哪像怀景彦,大要工夫做的实打实,交友满书院,连自家表妹的丫环也多是向着他的。
巧儿拉住谷韵澜的手儿,笑道:“是极,我前日在坪里晒被褥,听忠义侯家的丫头说的,当时忠义侯家的令媛正在书院里头读书,那婢女则坐在坪里头同刘县主的婢女在谈天。那样的勋贵世族说出来的话,岂会有假?”
这便是动了心的坏处,既畏首畏尾,又束手束脚,那里另有平时的一丝勇敢放肆呢?刘偲既见不到病中的玥儿,无法之下,只得翻墙拜别。
谷韵澜听罢,惊得瞠目结舌,隔了好半响才找到声音:“……这天底下哪有如许繁华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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