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戏耍朱九龄[第2页/共2页]
张无忌看着朱九龄急的满头大汗的模样,不由微微一笑,他是仁厚君子,即便面前是曾经差点害了别性命的恶人,仍然不肯使其过分狼狈,神功运转之下,胸膛上的吸附力突然消逝得干清干净。
张无忌:“他名叫何成道,与我亲兄弟普通亲,至于来源,请恕鄙人无可奉告。”
这番兔起鹘落的比武当中,朱九龄败得莫名以是,现在又惊又惧,又恨又怕,不由当真打量张无忌与何成道,再也不敢妄自脱手。
张无忌叹了一口气:“迟了,修炼胜利以后,我已将其毁去,人间再也不成见。”
张无忌感觉背上一遍也无妨,想来朱九龄也没那过目不忘的才气,正要开口,却听得何成道语带讽刺道:“你算个甚么东西,也配一观《九阳真经》?”
朱九龄昔日在张无忌面前尽是强势的一方,现在见张无忌承认了本身的身份,心中惊骇便去了大半,只是毕竟还是顾忌张无忌刚才揭示的高超武学成就,不敢冒昧,却开口问道:“你刚才用的是甚么工夫?”
朱九龄本拟面前这小子受了本身包含毕生功力的一掌,不死也得重伤倒地,哪知掌力打到对方身上,好像泥流入海,瞬息间便消逝无踪,任凭他如何催动功力,对方还是面带浅笑悄悄地谛视着本身,莫说身受重伤,便连一丝反应也无,大惊失容之下,想要撤掌后退,哪知双掌就如生了根似的,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量,仍然拿不下分毫。
朱九龄听得既妒忌张无忌那泼天的福分,又自哀自怜于本身与张无忌截然相反的凄苦遭受,两相对比之下,更是恨意滔天,只觉这六合何其不公,缘何独独垂怜于面前这笨拙可爱的小儿。
何成道自始至终视野都没有分开过朱九龄一秒,那目光带有说不出的讽刺与鄙夷之意,令朱九龄很有如坐针毡之感,现在禁不住便问了出来。
朱九龄闻言大怒,本欲破口痛骂,心中念转之下却又勉强笑道:“本来虽已毁去,但你既然已将神功练成,真经全本必定已经全数记着,便背诵与伯伯我一听如何?”
这般谛视了一会,朱九龄俄然面露猜疑之色,谨慎翼翼的向张无忌问道:“你...你但是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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