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是他吗？[第3页/共3页]

“是郑烨说的一段话。背景声很喧闹，有点像是在酒吧，然后有人问他筹算甚么时候返国，他说……”夜婉顿了顿，眼神有些悠远。

“你说那每天上有雨，落在地上熔化了雪，你说那天空中有雪，落在内心筑起了墙；你说我是你的阳光，是你的，透过裂缝照进了你内心，熔化了雪，风干了雨，架起那斑斓彩虹，在你心底……”

夜婉昂首，看到程美人望着本身的体贴目光，忍不住笑了：“嗨，可贵见面，又是你的生日，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

“甚么灌音？”程美人惊奇地看着夜婉。一年前是他们毕业后的第一年，她们各自忙于生存，记者又是个整日不着家的活，她对于夜婉说的这条灌音竟然完整不知。

夜婉回过神来，勉强把视野从男人的身上抽返来，咬了咬唇，眉头微皱，小声说：“没甚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