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珍妃下落得知,朕不是昏君![第1页/共2页]
很快,他便搜出了一卷用油布包裹的文书。
珍妃毕竟心机深沉,长久的慌乱后敏捷平静下来。
她不但没有后退,反而猛地拔下头上那支做工精美的金簪,锋利的一端狠狠抵住本身白净光滑的咽喉,厉声道:“陛下!你别过来!再过来,臣妾就死在你面前!”
他目光如炬,盯着珍妃那张梨花带雨却难掩狠戾的脸,“你舍得死吗?费经心机爬到这个位置,眼看就要达成所愿,你舍得让朕死吗?”
周元庭没有转头,声音平平:“说。”
周元庭的目光掠过她,落在阿谁鞑靼刺客身上,“陈奇昌那条老狗,想要的是天下大乱,好趁机篡权夺位。而你,”
“陛下,夜闯废窑,恐有伤害……”
麒麟卫上前,将瘫软如泥的珍妃架起,拖出了废窑。
火把的光芒撕破了暗中,映照出周元庭那张冷峻的脸庞,以及他身后一排排身着玄甲、手持利刃的麒麟卫亲兵。
“!!!”
“无妨。”
周元庭眼神里尽是不屑。
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尽是鄙夷:“觉得藏在这破窑的密道里就能安然通报动静?天真!这皇宫表里,犄角旮旯里的老鼠洞,朕早就让裴陵派人一个个给你堵死了!你和陈奇昌的每一次暗害,每一次通报的动静,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
陆青言简意赅,“城西,乱葬岗四周的一处烧毁砖窑。人赃俱获。”
珍妃心头剧震,握着金簪的手微微颤抖。
上面写着要求鞑靼可汗,于十月十五日,以“清君侧”为名,挥师南下,与京中内应里应外合!
氛围中满盈着一股腐朽与潮湿的气味,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阴沉。
他……
他还是是一身便利行动的夜行衣,脸上带着几分江湖人的不羁,但眼神却非常锋利。
周元庭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幽深。
寒光一闪,快得让人底子看不清行动!
鞑靼刺客见状,眼中凶光一闪,反而稍稍后退,想寻觅机遇突围。
那鞑靼刺客只来得及收回一声短促的闷哼,双目圆瞪,难以置信地看着本身飙血的咽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展开一看,上面鲜明盖着陈奇昌的私印,笔迹清楚——竟是一份调兵密令!
变生肘腑!
萧淑妃领命而去,脚步仓促。
裴陵魁伟的身躯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担忧。
周元庭不再理睬这个已经完整垮掉的女人,哈腰捡起那份盖着陈奇昌印信的调兵令。
一向暗藏在窑洞顶梁之上的陆青如同苍鹰搏兔,突然落下!
周元庭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不测之色。
周元庭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民气悸的寒意,一步步走近。
“呃……”
印信鲜红,如同渗入了鲜血,刺得人眼睛生疼。
陆青身形一闪,再次融天玄色当中。
她惊骇地看着地上死不瞑目标刺客,又看向从天而降的陆青,最后望向阿谁负手而立、眼神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帝王,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带走!”
周元庭脚步不断,脸上乃至暴露了一丝调侃的嘲笑:“哦?死?”
他缓缓踱步,走到珍妃面前,用脚尖悄悄踢开了那封她将来得及送出的密函,“那香料里,加了勾引心神、滋长邪火的‘合欢散’,剂量虽微,却用心暴虐。你觉得朕真的沉湎美色,对你的小行动一无所知?”
那些盐商不过是浮在水面的卒子,真正要肃除的,是藏在幕后把持这统统的毒根——陈奇昌,以及他安插在本身枕边的那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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