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给我打[第2页/共3页]

另有没有天理，另有没有人道，还知不知廉耻，堂堂官身，却沾了浑身的铜臭，竟然连他们小吏的钱也骗。

那小厮口中的证词与那妇人普通无二，接着又上来两名流证，也是指出纪宁在酒楼杀人，然后又上了物证，就是纪宁随身照顾的腰刀，仵作证明，死人身上的伤口与血迹，与纪宁照顾的腰刀完整符合。

正厅里摆着六张案牍，刑部尚书刘敬，大理寺卿萧世然，左都御使李齐坐在中间，边上则是几个伴随的官员。再底下，则是大理寺的主薄司直。

院子里，大树底，生着火，烧着烤。

“二万。”

纪宁拍拍衣服，笑嘻嘻的站起家，朝吴成作揖，“那就有劳大人带路。”

“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还在吃奶的幼儿，明儿个都揭不开锅……”

吴成上前，不忍直视面前的景象，把脸瞥向一边，“纪大人，该上堂会审了。”

李齐胡子颤了颤，老脸一拉，便不再言语。

刘敬，“既然你不肯认罪，那好，来人，传人证。”

别说他萧世然主持这大理寺数年，就是国朝百余年，也从没听过如此荒唐之事。这如果传了出去，全部大理寺没面子不说，他萧世然的清名也得尽毁。

“大人，那些人是乱党，下官为君分忧缉捕乱党，不但没罪，并且另有功绩。还望诸位大人明察，千万不要听信了小人谗言，歪曲下官。下官固然只是个小小的翰林，但一样也是太子教员，不是谁想拿捏就能拿捏的，请诸位为下官主持公道。”

刘敬这时慢悠悠道，“纪大人，人证在此，你可认罪？”

穿过后院，到了大堂，现在两边都立着十几个差役，手中拿着水火棍，气势撼人。

小厮，“小的乃是翠安居的小二。”

萧世然正声道，“你有甚么冤情，且照实说来。”

那些个差役现在全都哭丧着脸，内心早已把那家伙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就在纪宁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时，氛围中飘来一个堂官的声音。

那妇人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如此梨花带雨的一哭，惹得旁民气生侧影之心，便不免暗骂纪宁这厮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无耻之极。

萧世然，“你把昨日产生的事给本官照实道来，如果有半句谎话，少不了要定你一个包庇杀人犯之罪，打得你皮开肉绽。”

大理寺堂官吴成看着面前这一片乌烟瘴气的气象，一张老脸气的通红，可又恰好发作不得。

现在人证物证皆在，这家伙一个杀人之罪铁板上钉，哪怕他背后有太子撑腰如何，就是闹到天子那边去，他草菅性命，其罪也是当斩。更不必说他还妄图歪曲对方是乱党，好为本身脱罪，这再治个欺君之罪，也是跑不了。

马芝兰哽咽，指着纪宁咬牙切齿的道，“诸位大人，他不但杀了小女子的父亲，还把一样前来救小女子的相好也杀了，大人们如果不信，能够问旁人，当时酒楼里，可有很多人亲眼所见。”

那吴成身子一侧，表白受不得她这份大礼。

纪宁道，“大人，这是歪曲，当日下官……”

接着上来一个小厮，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