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良辰美景只羡鸳鸯[第1页/共4页]
容悦听他说这话,似是遁藏般扯开话头:“说到这个,不过是术业有专攻罢了,一谈到烹茶,我便傻了眼,燕琳姐姐才真恰是茶痴。”说到这个,又想起他暗用藏头诗表示之事,问道:“你也真大胆,燕琳姐姐那般谨慎谨慎的人,你也敢去劳动她,只是不明白她怎会脱手?莫非……你又送了她几斤白茶?”
她时喜时忧,也偶然想甚么花腔,见烧厨房中原有些酿腌的肉脯,稍做加工,未几时便清算了几个小菜出来,段嬷嬷一向在中间瞧着,神采还是如古潭般,安好无波。
常宁苦笑:“远远瞧那一眼可看不出这个来,至于银子,皇兄他向来不缺银子。”
“悦儿,”她隔着披风握住她的手,用从未有过的和顺而又果断的声音说道:“我对你是至心真意,和硕恭亲王府的嫡福晋,永久都只为一小我留着――那就是你,钮钴禄容悦!”
容悦问:“那你呢?你缺不缺银子?”
容悦应了一声,二人出了门,往左穿过一道月洞门,便见满院子的玉兰树,结出或紫或白的花蕾,如钟磬,如灯笼,蜂飞蝶绕,暗香扑鼻。
“今后我带你去。”常宁承诺道,想起南边的乱象,又道:“不过也得等南边邸定了。”
容悦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常宁早育有后代,心中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又不肯吓坏了她,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头作怪的邪火,冲她漏齿而笑:“此次且饶过你,摆布是迟早的事儿。”
容悦展颜笑开,继而又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深深望出来似的:“如许多的女子,我毫不是最美,也算不上最好,乃至不聪明,另有如此毒手的费事等着,你又为何……还是,你……”
想起兵士们的辛苦,常宁便筹算归去时定要多带些银票,也为行伍间的弟兄稍稍改良下炊事,胡乱答道:“你也甭为她愁,现在她只怕比你还要顺利的多。”
常宁被她瞧得难堪,摸了摸脸道:“你不晓得,南边的蚊子毒虫实在短长……我……才去时,连着几宿都睡不好。”
常宁闻此,却还是负气般神采闷闷。
常宁才认识到本身竟把些不筹算说的东西脱口说出,又见她又皱起一张小脸,好似妒忌普通,心中起了两分甜意,笑道:“人是她额娘那头的远房亲戚,得她帮助多年,因着南边兵戈投了军,现已擢了统领,富察女人曾托我照拂,故而晓得。”
常宁见她娇怯不堪的模样,肺腑间好似燃起一把热火,差遣他靠近去一亲芳泽。
容悦问:“那里有如许轻易?”
容悦不平气撅了下嘴,刚好被他昂首瞧见,后者忍俊不由,笑了出来,他本就生的豪气,这一笑定是自内心,被初春的阳光辉映,一如艳阳般晴好。
容悦死力引他说话:“那南边的女人呢?可美的像画里出来的似的?”
二人坐在庭前曲栏上相偎说话,说这些年的事,有慨叹也有可惜,天然也有欣喜,直至夕照没入黛青色的山峦,常宁才恋恋不舍地将人奉上富察家的马车。
容悦想想,他这话仿佛也在理,又听他声音闷闷地:“我过几日就要回南边去,这回返来,就是想见见皇祖母和你,大费周章把你叫来不过是为多看两眼,真的不会如何样……”说罢又自嘲似的道:“我已经瞧出你极不肯意了。”
容悦摘了朵木兰花摊在手内心细看,又见他静坐着入迷,不由起了顽心,绕到山石前面,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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