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醉酒[第1页/共3页]
因而在罗铮听到赫连倾唤人并敏捷从房檐上翻身跳下时,已经有两只空坛子倒在一边了。
赫连倾略微绝望,难不成做暗卫的都这么无趣么?是不是该叫石文安再教他们点别的?胡思乱想着,部下行动却未停,一杯一杯地倒酒,本身倒是没再喝,全递给跪着的人了。
只是不知白云缪打得甚么主张,但不管是甚么,赫连倾都不在乎。他想见那女人一面,哪怕只见一面。他有太多话想说,他要问问娘亲为何不要他?问问当年父亲的死有没有她的叛变,问问事情的本相。他等了太久,从对统统都无计可施跌跌撞撞走到现在,恨太深怨太多,待找到她以后,待统统本相明白,或尽孝或复仇乃至――手刃亲母,结束这统统。那些感染了父亲的血的手,一个都不会放过。
赫连倾俯下身子,切近罗铮的耳朵低笑一声。炽热的呼吸伴着浓厚的酒味喷在耳侧,让人颇不适应。罗铮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庄主,这是您的杯子。”轻声提示了一句,罗铮想着是不是应当扶着喝醉的人回房歇息。
赫连倾酒至微醺,眯眼看向温馨跪在身前的人。
音韵手脚敏捷,待赫连倾走到院中时,饭菜已备好,满满五大坛酒也齐齐摆在了桌旁。
“不想喝?”
“喝酒误事,暗卫和侍卫都是不能喝酒的。”
“嗯。”温馨一瞬,又开口问道:“石文安宁的端方?”
“天然不是。只不过那不知春但是洛管家的心头好,主子一下就要来几坛,岂不是要让他悲伤死!”
“主子,奴婢自作主张将桌子摆在了院子里,不是有甚么对影成三人之说的么?”
仿佛忘了身前还跪着一人,赫连倾一杯接一杯喝得痛快。眉间皱起淡淡的陈迹,握着酒杯的人眯起眼睛望着天上的玉轮微微入迷,喉结高低一动,又一杯酒下肚。在第三坛也快空了的时候,他才放下酒杯,道:“起来,坐下,陪我喝酒。”
风渐凉,吹得人衣摆飞舞。整整一下午赫连倾都沉着脸,饶是音韵也不敢上前打搅。这会儿天气已晚,她干焦急也只能温馨等着,忽见赫连倾抬手揉了揉眉心,站起家来。心下一松便凑上前问:“主子是要归去么?奴婢这就去筹办晚膳!”言罢回身欲小跑归去先把晚膳备好,却被赫连倾一句话给拦下来了。
看着人轻巧跑走,赫连倾不由摇了点头,渐渐往本身的小院踱去。
“……”听雨楼的端方向来如此,只不过是谁定的就不清楚了,说不准,就是面前这喝醉的人定下的。
“没干系,石文安听我的。”赫连倾眯眼一笑,递过一只盛了半杯酒的酒杯。
“主子莫要谈笑,奴婢这就给您要酒去!”
“不宜喝酒……也无妨,那我问你……”用的是网开一面的口气,手上劲力却未松,罗铮只感觉整条胳膊都快麻痹了。
“!!”罗铮看得目瞪口呆,竟就那么……喝了?本身沾过的杯子……此人醉了以后怎的这般奇特……罗铮实在是没法适应,因而伸手将赫连倾手里的空杯子拿走,放在一边。
唉,无趣。
“让洛之章把他藏起来的不知春拿来几坛。”
烟眉仙子――销声匿迹十五年,再呈现倒是在白府。曾经那些令人尴尬的传闻,现在看来真真假假,堪堪落人话柄。十几年来,明里暗里找了好久,未曾有一点踪迹的人就这么呈现了?且不说是真是假,动静一出便把半江湖的视野吸引到了麓酩山庄现任庄主――未曾在江湖上抛头露面过的赫连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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