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阿骨打遇刺[第1页/共2页]
太峪双手稳稳地接过铁枪,感受着枪身传来的冰冷触感,仿佛握住了本身的运气。
但眼下局势万分严峻,若能胜利策反太峪,说不定能成为破城的关头契机,窜改全部战局。思考半晌,他神采凝重地点了点头,道:
太峪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那马浑身乌黑如墨,四蹄奔腾如飞,扬起阵阵灰尘,仿佛是从天国深处冲出的恶魔坐骑,带着无尽的煞气。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罢了!我降。但我有个前提,你得容我回城一趟,我要将那窝谋罕的罪过公之于众,让他的部下看清他的真脸孔,不再为他效命。”
贰心中非常明白,这酒壶里装的不但仅是烈酒,更是窝谋罕对他深深的猜忌与摸索。
阿骨打微微皱眉,目光如炬地高低打量着太峪,心中暗自思忖:此人如此俄然的窜改,究竟是至心归降,还是另有不成告人的诡计?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楚,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在步步逼近。三骑黑影如鬼怪般在暮色中奔驰而来,风驰电掣般朝着阿骨打这边迅猛冲来。
但是,就在他瞥见阿骨打腰间那枚海东青玉佩时,瞳孔突然急剧收缩——那是二十年前完颜部老酋长劾者(劾里钵兄长)交战时的信物,当年太峪的父亲曾在劾者帐下为卒,听父亲无数次报告过关于这玉佩的故事,这玉佩是女真猛士间代代相传的光荣意味,承载着无数的热血与光荣。
落地的刹时,他顺势将刀柄狠狠磕在对方马腹上。那马吃痛,收回一声凄厉的嘶鸣,前蹄高低垂起,将太峪掀翻在一旁的枯草堆里。
腰间的海东青玉佩跟着他沉稳的法度悄悄闲逛,收回清脆而轻微的碰撞声,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断枪擦着阿骨打面门吼怒飞过,在他颧骨下方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刹时汩汩涌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围城第七日,暮色如墨,仿佛一块庞大而沉重的玄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广袤的荒漠之上。
活腊胡满脸怒容,双目圆睁,大喝一声,手中钢刀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动间,仿佛要将面前的仇敌碎尸万段,为阿骨打报仇雪耻。
侍女手中捧着一个漆木酒壶,酒壶上“辽南京官窑”的刻纹在烛火下模糊可见,彰显着它的不凡来源。
他脸上的气愤垂垂褪去,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神采,似是挣扎,又似是定夺,内心在虔诚与叛变之间停止着狠恶的斗争。
太峪的坐骑被刀刃惊得蓦地转向,阿骨打趁机灵捷地滚上马鞍。
阿骨打身披丰富的黑熊皮,在营帐外缓缓巡营。那黑熊皮不但为他抵抗着夜晚的阵阵北风,更付与他一种与生俱来的严肃。
若彻夜任务失利不回,等候他的便是叛逃的极刑,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战马喷着浓厚的白气,如离弦之箭般凶悍扑来,枪尖划破乌黑的夜色,带起一阵刺耳的锐啸,那锐啸声仿佛要扯破这暗中的夜空,让人胆战心惊。
那侍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世人,脚步轻移,谨慎翼翼地走到太峪身前,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害怕,不敢去看太峪脸上那道可怖的刀疤。
身后两名亲卫面无神采地将熟铁枪递来,枪头新淬的蓝汪汪毒药在暮色中泛着令人胆怯的杀意,那是用混合江蛇毒与辽人砒霜经心调制而成的“见血封喉”,只需悄悄划破皮肤,便能刹时致人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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