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邪门歪道[第1页/共2页]
“说得好,本皇子就喜好虔诚于我的人,”他把手里的酒杯递给池弘光,“来,这杯酒赏你了。”
“国公爷呢?”陆停舟不答反问,“您如何在这儿给人守夜?”
“这个池和阿谁池倒是有些不一样。”烈国公端起手边的浓茶喝了一口。
灯火透明的厅堂里,九十九支蜡烛已燃烧过半。
——
三皇子斜眼睨他:“我传闻烈国公是她叫来的?”
“殿下放心,待他日舍妹进了殿下府中,她人是殿下的,绣坊也是殿下的。”
她很聪明,敢操纵池弘光惹不起的人做挡箭牌,可惜这体例只能保她一时,保不了一世。
他丢下茶碗:“老夫困了,你是走是留?”
“你不心疼?”三皇子问。
烈国公竖起浓眉:“你来见老夫就没功德。”
“舍妹若能陪侍殿下摆布,我为她欢畅还来不及,怎会心疼?”
“总比三皇子来要好。”陆停舟道,“传闻三皇子也在寺中。”
池依依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脖子,放下针,十指交叉,抻了抻生硬的指头。
“守个屁,”烈国公起家,“我看你一副不放心的模样,不如你在这儿守着?”
陆停舟轻哦了声:“那国公爷看我呢?”
今晚重新拿起针线,她就算闭着眼,也能在纱绢上绣出一幅完美纹样。
“多谢殿下厚爱。”他神采酡红,“舍妹之事请殿下放心,等再过些日子,必会让殿下对劲。”
“我还没来得及跟舍妹筹议,但我本日带她上山,就是想让她陪殿下说说话,与您多靠近靠近,谁知这么不刚巧,烈国公来了。”
宿世她身陷囹圄,眼盲手残,至本日重生已有一年未能碰针,但她内心没有一日荒废过绣功。
“我那mm整日扑在绣坊,满脑筋只要针线活儿,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池弘光一听这口气,就知三皇子对池依依兴趣不减。
“您不怕她瞥见我?”
“她能得殿下看重是她的福分,我只怕她不解风情,不能好好服侍殿下。”
“你?”烈国公哼了哼,“满脑筋邪门歪道。”
池弘光赶紧摆手。
烈国公瞪他一眼:“你这张嘴,好话没有一句,刺耳的话倒有一堆。”
陆停舟靠在椅中,望着火线繁忙的身影,目光通俗。
“她哪有那本领,”池弘光笑道,“不过是听寺里高僧说了几句偈语,突发其想,要为太夫人的寿礼屏风补绣一图。”
她转头望去。
陆停舟笑笑:“是也不是。”
刺眼的烛光下,屏上的纱绢薄如蝉翼,远了望去,竟似透明普通,屏上的斑斓浮在半空,美轮美奂,精美绝伦。
倘若池依依当真受池弘光勒迫,烈国公此番上山,便是这女人为了自保所施的手腕。
“你的意义是,她不肯了?”三皇子淡淡道。
“我国公府虽不收礼,但也不是甚么人都不见,”烈国公道,“再说你如果怕被瞥见就不会出去,你是特地冲她来的,对不对?”
池弘光双手接过,一仰脖,悉数倒入喉中。
他们这边离得远,说话的音量又小,池依依围着屏风繁忙,对院里的动静一无所觉。
他目送烈国公分开,看了看树下的空椅,掀起袍摆坐了下去。
“我是说那绣坊,”三皇子慢慢道,“那但是你家的聚宝盆,你就不想给本身留着?”
池依依全神灌输盯动手里的绣活,每在屏风这头扎下一针,便去后背返扎一针,如此循环来去,不知时候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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