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3页]
左宏瞥了他一眼:“少跟我来这套,拍马屁也得讲究个时候,吊着你左爷的胃口,转头左爷把你的舌头割了下酒。”
左宏气的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一边儿去,哪跟哪儿啊,老后代人多的是,用得着惦记个粉头吗。”
冬底下就更好了,赶上漫天飞雪的天儿,屋里炭盆子烧了暖融融,隔着洋玻璃瞧着外头一阵紧着一阵的北风卷着雪电影高低翻飞,不一会儿河边儿那些秃了吧唧的树枝上,就挂满了雪花,都雅的紧呢。
左宏揣摩是因为叶驰跟那些陪皇上练武的不一样,这位小爷真打,管你是不是皇上,打就得真打,别管脸上身上,一通号召,打斗吗就得如许才痛快。
刚说到这儿,便听下头叶驰的声儿道:“就是说,这狗屁倒灶的差事,趁早扔了了事。”
叶驰也知本身理亏一拱手道:“哥几个包涵,今儿半道上赶上点儿事儿担搁了,没说的,一会儿我先自罚三杯。”
掌柜竖起大拇指道:“要不说是左爷呢,就没您猜不着的事儿。”
胡军道:“相好的也不成,万一赶明儿叶老迈抬回府,你这算如何回事啊。”
毫不与人做小,好大的志向,左宏撇了撇嘴,心说,这不过是哄人的话儿罢了,如果换了他们叶老迈尝尝,莫说做小,恐怕当个铺床叠被的服侍丫头都巴不得呢,不是不想做小,是瞧不上,若内心希冀着叶小爷,恐有的等了,待大哥色衰,再想寻这般功德也没了。
左宏嗤一声笑了:“得了,你这老货也甭捡着好听的说了,谁不知我们叶老迈是个闲人,便我身上都让我们家老爷子按了个差事拴着,偏这位小爷那就是个无里忧,不定半道赶上甚么事儿绊住了脚儿,过会儿就到了。”
刚这么说,瞧见左宏一瞪眼,忙收住话头,不敢再卖关子:“五个箱子里头摆满了黄橙橙的金元宝,实足十的赤金,日头下晃的人眼睛疼,可爱当时小的没在场,没瞧见那场面,到今儿还悔怨呢,到底是南蛮子家底儿厚,一脱手就是五大箱金元宝,这要搁别的女人身上,不得美的好几天睡不着觉,快着打扮打扮上轿去过好日子了,可我们这位春云女人,硬是不该,让老鸨儿出去说,谢了这番美意,她虽出身风尘,却也立下了誓,毫不与人做小,想那南蛮子家里早有原配,便是馋的哈喇子流了三尺长,也只能一步三转头的去了。”
掌柜的忙道:“可不吗,今儿来的恰是春云女人,这也就您四位爷有这么大的面子,搁旁人,任你令媛万金也请不出来,就上个月,来了个扬州的盐商,也不在哪儿传闻了东风楼的春云女人,求了多次才得老鸨松口见了一面,这一面您才如何着 ?”
说着上了三楼,三楼是他们四个长年包下的,这雁来楼选址好,依着护城河建的,楼起的也高,最上头的一层,给他们几个包下来以后,令人好生清算了清算,前后摆布一气儿打通,四周从天到地儿的槛窗,里侧垂着纱帐,拢起帐子槛窗上镶着通透的洋玻璃,从内往外望,莫说邻近的护城河,半个都城都收在眼底了。
那掌柜的听了忙道:“但是说呢,小王爷跟前的禄大爷昨儿后半晌儿特地跑了一趟,说是今儿晌午,几位爷在小的这雁来楼吃酒,菜儿不菜儿的好说,只酒却要最好的,小的巴巴从酒窖里拿出压箱底儿的三十大哥陈酿,就预备着几位爷吃个痛快呢,哪想这眼瞅过了晌午,封二爷跟胡少爷在上头都等大半天了,东风楼里春云女人都接了来,可就没见着小王爷的影儿,难不成是朱紫事忙儿,忘了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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