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朱昌惠故事（11）[第2页/共2页]

“非常遗憾，这类病没法治愈，要毕生服药。”

第二天到了南京，他们没有去茶庄，直奔病院了。挂了外科的号。外科大夫是个老大夫，光秃秃的头顶上没有几根头发。他听了兴年的诉说。把他的手一寸一寸捏了个遍，问疼不疼，兴年一向点头。秃顶大夫说：“你们去神经科看看吧。”兴年一听跳起来：“我不是神经病，我脑筋复苏的很呢。不信你问我二哥。”

到了屋里，兴汉说：“你手没抖呀。”

“嗯。不过不会危及你的生命的。你会活得好久的。”

“兴年，你打狗也要看仆人面啊。竹影还抱着佛珠子，你看佛珠子被你吓的。”大嫂眼横着兴年：“在家没事干，就会无事生非。”心疼得从竹影怀里抱起佛珠子哄着：“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兴年被大嫂说了一顿，气得扔了树枝往本身房里跑。他埋着头猛跑，撞倒了去茅房的莲花。他气哼哼地又在被她撞倒的莲花的腿上踢。莲花直叫喊：“哎哟，哎哟……”引得兴汉和昌惠跑出门。“兴年，你干吗踢莲花？”兴年不睬昌惠。他对兴汉说：“二哥，我的手老抖。”

“甚么？没法治愈？”

“你长的又不丑。”

娘舅感到了局势的严峻性。他拉着兴年到了马林病院。这是一所基督病院，是美国布羽士马林创办的。内里有中国大夫也有几个本国大夫。娘舅传闻西医能治，他就找本国大夫。在一个医室看到一个蓝眼睛的本国大夫。娘舅拽着兴年走出来。本国大夫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叫他们去登记，叫到号再出去。两人退到室外，瞥见一个导医护士，娘舅把钱给了她，叫她代为登记。

“大夫，我的病甚么时候能治好？”

“没法治愈还吃甚么药？你唬人呕。”娘舅道。“吃药能延缓病情的停顿。我先给你们开一个月的药。吃完再来复诊。”

一个月的药吃完了。可兴年的手还是不时的抖。贰表情愁闷。早上不想起来，磨蹭到九十点钟才起。又便秘了，蹲茅房一蹲蹲半天。兴汉偶然内急也要去茅房，可店里无人看店，叫老妈子，老妈子要急着烧锅。抱怨兴年。兴汉就对兴年生机了：“你整天蹲茅房不嫌臭啊，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就是不想干活。”

“他干吗打你？”

“你起来，起来喝点桂圆汤，我这里有你喜好吃的桂花糖，你起来吃点。”兴年不为所动反而拉开被子蒙头盖起来。他赖在他母亲床上，死活也不起来了。

到了老中医那，老中医悄悄地把了好长时候的脉。把完脉，捋着他斑白的长须神采凝重。娘舅盯着老中医伸着脖子摸索着问：“不要紧吧。您老给开个药方吧。”老中医摇了点头：“恕老朽无能，公子这是筋脉上的病。传闻西医能瞧这类病，你带公子去马林病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