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魏将荣升指挥使[第1页/共4页]

陈德见敌兵阵列麋集，便一一燃放剩下的“遁地雷”，被击中之行列，兵士血肉横飞，有磞向天空数丈之甚者，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其他行列，见之胆怯，有惊骇者向后逃窜，被阿索达部下监军长带领弓箭手悉数射死，才使那行列不致崩溃。

城上童善豹看得清楚，晓得肖龙事成，中间大喜。速派千总陈德，守备张利成各率步兵两千，向城外突击。这阿索格亦是将才，如此大败，竟退而稳定，命“狼骑营”骑弓手断后，这“狼骑营”人数三千，由三个千夫长艾博彦、阿拉图霍、恩德朵所统领，精于骑射，百发百中，见青云卫步兵追来，切确点射，中箭者皆亡。二将前术兵士有些胆怯，皆有害怕之色。

童善豹、陈德商讨，如再不反击，此城危矣，便批示炮兵射击。炮兵冒着弓箭石矢，装弹手安排炮弹，校敌手调剂角度，弓手持明火待发，世人同心，重伤者亦不言退。少时，城上惊雷四起，弹从天而落，当即摧毁投石机数架，兵士亦有少量毁伤。阿索格见那炮从城墙上曲折而落，击中者寥寥，不似高山，炮弹横排突击，只在麋集阵形中杀伤甚大，觉得那炮弹还是实心弹，便不太在乎。然瞬息间，炮弹炸裂，一时候火光四起，铁块横飞，所击杀面积甚大，方才未被炮弹击中者，大部皆被磞死。一时候，投石车阵地，死伤惨痛。那投石车破坏倒不严峻，但其他兵士，兵种分歧，操纵陌生粗糙，其战役力大不不异。

再说阿索格回到北寒之地，大败而归，身上数职均被夺职，撤除储位，闲置不消。其狼子野心，亦略加讳饰。后其父王豁仁达可汗驾崩，传位于三子多哥斯，阿索格公开施力，结合嫡派部落，后策动兵变夺权，杀死多哥斯，本身当了大汗，发誓要报肖龙这兵败之仇。此是后话。

张利成驻马而停，对那陈德喊道：“陈将军，弓矢太猛，勿追，先用火器挫其锐气，但见其阵乱后再杀不迟。”

童善豹进京之前，在家中清算金饰，忽有家人来报门外肖龙前来送行，便让他出去发言。

这中原兵士除却京师三大营，边兵多采取屯兵，多数务农，平时练习未几，待有战事，方才集结。加上本身材质不如狼狄，战事太长，体力耗损过大便有力抵当，加上大周朝后，火器流行，精射、东西占了上风，武备又有废弛。到了成宗这朝，朝廷几次无常、朝令夕改，那边兵银饷偶然亦不得保障，士气不敷。遇得白刃战便力不从心起来。

恰是“天有不测风云”，童善豹在城上心中欣喜，忽见旗角略略向东飞舞，立即惶恐。果不其然，正在阿索格无法之时，西风骤起，城下满盈黄雾，尽被吹散。见天赐良机，阿索格那有平空放过之理？心中暗道：上天佑我！当即批示兵士持续攻城。“遁地雷”放过以后，城外空场已无杀伤之器，而阿索格另有一架攻城车，两架攻城塔，号令悉数向前推动，尽力进犯。

再说肖龙，在白狼山谷休整两日，兵士歇息充分，斗志昂扬。只等得童大人发命，这日见青云卫方向喊杀声振天，炮声不竭，便已得知开战。肖龙及全数马队早已是披挂整齐，列队迎战。标兵不竭来报，并不见城内举烟。肖龙也是万分焦心，但只得按打算行事，不敢妄为。少时，忽见一标兵飞马而来，口中大喊：“红烟已起。”肖龙晓得事可行矣，号召一声，率大队飞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