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二姨太临盆[第2页/共2页]

周老爷着了寝衣，靠在床上，大抵昨晚睡的不错，周老爷脸上泛着红光，问钱满粮:“二览轩有动静了？”

“你住嘴，如果晚去了坏了老爷的大事，你吃不了兜着走，从速起来。”钱满粮快速穿衣，二奶奶出产，他也要严阵以待。

程妈惶恐地退出大奶奶的阁房，并口里复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好的，程妈慢走。”

一道闪电照下来，钱满粮白净的面孔，愈发的惨白。

“二奶奶，你现在感觉如何样？”钱莫氏弯下身问床上哀哀喊疼的二姨太。

钱莫氏还未睡醒，硬生生回了程妈:“晓得了。”

钱满粮望着犬舍里猖獗噬食的黑犬们，眼里闪着庞大的神采，有不安，有惊骇，想回避，又似被缚住，摆脱不开。

“早，钱管家，打搅您睡觉了，实在没体例，二奶奶策动了，直喊疼，大抵将近生了。”程妈脸上堆起笑。

钱满粮去了老爷的泰元馆，禀告二奶奶即将分娩的事。

两个丫头会心，在木盆里倒好热水，便关了房门退在门外听钱莫氏使唤。

丑时，钱满粮还在忙着去庄后的犬舍里喂那些黑犬。黑犬们见钱管家提了食篮过来，镇静地摇着尾巴，嘴里不住地低呜着。

“晓得了，退下吧。”还没等程妈说完，周吴氏便腔调陡峭地让程妈退下，并念诵道:“阿弥陀佛……”

半晌，胎儿半个头就被挤出二奶奶的体外，胎儿鼻梁处卡在二姨太的产道口。钱莫氏这才停动手来，坐在一边，落拓地喝着茶吃着桌上的点心。

“但是甚么？”大奶奶正要躺下安息，还是让程妈进阁房禀报庄上的事。

“好，都听莫娘子的，您先厅里看茶。”

盏茶工夫后，二奶奶沉甜睡去，钱莫氏捋起袖子，在臂上打告终。伸出双手手掌，将二姨太的孕肚从往下推挤，“啪”的一声，二奶奶的下体就流出血来。

“但是……小公子又是个死胎……”程妈声音哀伤，眼里落下泪来:“可惜了，多好的一个……”

“二奶奶不消镇静，看您的模样，分娩也获得日掉队了，您逛逛歇歇，保住力量，到时候好出产。”钱莫氏面无神采地。

程妈正要转成分开，钱管家睡眼惺忪地开了门，号召程妈:“程妈，早啊，屋里坐……”

钱莫氏起家，径直往二奶奶阁房走去，对比顾二奶奶出产的两个丫头出声道:“热水倒好，你们就出去，关上门。”

“嗯，都筹办好了？”

周老爷还未起家，钱满粮不敢扰了老爷的觉，只能候在周老爷的配房门外，等周老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