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第1页/共3页]

于暖把发酵好的高粱从屋里搬出来，刚筹算去铁柱奶奶家接她奶，一削发门口刚好跟架着东西来的俩老太太走了个见面。

午餐是锅贴玉米饼跟炖土豆，于暖吃的挺香。

“壮壮他们明天没过来？”

当时于老夫正拿着菜刀，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被于老太教唆着切菜，见孙女来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寒冬腊月的，地里啥菜都没有，如果想吃点绿叶菜，最早也得等开春野菜抽芽，端庄青菜得初夏才气吃到。

于老夫朝厨房处抬了抬下巴：“做饭呢，说要做锅贴。”而后又跟孙女告状说：“嫌我切的萝卜条欠都雅，有本事倒是她来啊。”

于老夫到的时候天还没黑，刚四点，接小舅子的于建宗还没回家。

喝完第一口，铁柱奶奶咂摸了咂摸嘴：“喝着度数不低，没有糊味苦味，成了。”

别看他本籍偏南，爱酒这事却偏北，按于老太的话说要不是前提不答应，他妥妥能成为一个酒鬼。

承诺好过暖去了老宅。

“不消，一会我在内里腌，不然咸菜缸挪来挪去的费事。”

“没，你小婶带他们回娘家了。”

前面只需加冷水冷却，直到蒸馏结束。

铁柱奶奶闻了下：“嗯！出味了，跟我做的差不到哪去。”

“去吧，记得早些返来，你爹去火车站接你娘舅去了，晚餐前应当能返来。”

蒸馏过程铁柱奶奶全程指导，不过于暖行动虽慢，步调却记得牢，看着也稳。

下午于老夫一向没回家，傍晚回家一看，门锁着，想起小孙女说的她娘舅要来的事，掉头就去了大儿子家。

不过俭仆惯了的铁柱奶奶劝于暖说把酒头掺酒里，但为了口感于暖只说封坛的时候掺，直到把人老太太送回家都没行动。

菜板上大小不一的萝卜块，实在没法让于暖昧着知己说都雅，只能用沉默代替说话。

煮好的盐水一晾凉，待在厨房跟于晴在切萝卜的李巧花教唆于暖说：“去看看疙瘩上的水干没。”，

快走两步上前，她把看侧重点的木桶接了过来，特长里后还不忘跟铁柱奶奶笑着号召道：“三奶奶您也来啦。”

村里都是下大力的人，饭菜油水不好，就得靠盐来撑，弄得家家饭菜都不淡，乃至有人不吃咸菜还吃不下饭。

除了辣疙瘩，娘仨还洗了萝卜跟白菜，筹办再腌一缸萝卜条跟白菜帮。

下午于暖先帮着于老太腌完咸菜，而后才奉求老太太去跟铁柱奶奶借一下土灶蒸馏的东西。

现在这年代，夏季大伙都是靠白菜萝卜跟咸菜度日，因着塑料成品还没提高，天下还没有大棚养殖这一说法。

不过说话还是很含蓄委宛：“切点萝卜条，你奶说腌些咸菜出来。”

刚蒸馏出来酒被称为头酒，分歧适饮用，等头酒一流完，前面能喝的被于暖先拿瓢接了点，她端着盛酒的瓢直接往铁柱奶奶跟前一递，笑着道：“您老给尝尝咋样？”

于家前院摆着俩大簸箕，簸箕里晾了很多早上洗好的辣疙瘩，这会疙瘩上的水已经被太阳晒干。

“娘，干了，拿出来吗？”

察看半天铁柱奶奶暗自点头过不止一次，感觉于家这个三孙女，别看年纪小小，真能三岁看老，今后这个女娃保准差不了。

到了老宅，把蒸馏东西架在院子里墙跟前的土灶上，俩老太太才转头去看于暖发酵的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