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义庄验尸察隐伤[第2页/共2页]

寅时的梆子声穿透浓雾，林川的皂靴踏过义庄门前固结的血霜。他望着柏木棺材上新蹭的漆痕，那是用漠北血松脂异化铁锈的补漆伎俩——与三日前在钱庄地窖见过的修补陈迹如出一辙。

俄然无益刃破空声。林川揽住苏婉旋身，神龙剑格开淬毒袖箭。箭尾绑着的血书飘落，熟谙的笔迹令他目眦欲裂——恰是三年前"他杀"的恩师笔迹："科举舞弊，始于杏林宴！"

五更鸡鸣时，义庄后院惊现带锁铁箱。林川神龙剑贯入锁孔，剑气激得构造齿轮逆转。箱中账册记录的"丙辰科进士赎卖价目"，让苏婉指尖发颤——榜首位置鲜明标价黄金万两，落款处的莲花印纹正与腐尸刺青不异。

守尸人的铜铃俄然急响。林川反手掷出铁莲子击灭灯笼，黑暗入耳得弩箭破空声。神龙剑铿然出鞘，剑身龙纹金光大盛，照见梁上刺客腰间的鎏金螭纹刀鞘——与茶馆刺客的佩刀纹路完整不异。

苏婉的金簪刺入腐尸曲池穴，黑血喷溅处青砖滋滋冒烟："是西域鬼面蛛改进的噬心毒，遇氛围会..."话音未落，梁上骤降箭雨。林川神龙剑画圆，剑气卷起裹尸布成盾，毒箭钉入粗麻竟蚀出蜂窝状孔洞。

"该验验真身了。"林川剑指尸身天灵盖。神龙剑气彻骨而入，腐尸面皮俄然皲裂，暴露底下充满刀疤的真容——竟是三年后果科举舞弊被杖毙的监考官！

"看他的手！"苏婉俄然低呼。尸身指缝嵌着块玄铁碎片，神龙剑切近时龙吟声起——这是幽州军器库特制的破甲箭残骸。林川用剑尖挑出碎片，后背"丙辰"编号让他想起科举年的干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