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浴火重生[第2页/共2页]

"但改命需支出代价。"他指着帐外焦土，"这场大火本要焚尽洛阳，现在只毁宫阙而存民舍，代价便是若非玄德公我这条小命也要留在洛阳了。"

"先生可知何谓'如鱼得水'？"刘备俄然掀袍跪坐，汉室宗亲的玉带扣重重磕在空中，"鱼离水则枯，水无鱼则死。备愿以全军为池，请先生化龙腾渊！"

帐帘被疾风掀起，刘备几近是跌出去的。这位向来沉稳的皇叔靴子上沾满泥泞，甲胄都未卸，眼底泛着浓厚的青黑，尽显怠倦与蕉萃，却又透着难以粉饰的体贴："君复，你昏了整整三日......"

"玄德公的担子比谁都重。"展昭挣扎起家扶起刘备，也是心中感慨本身一番苦心看来没有孤负，“天下何其大，不提乌桓，匈奴，百越，单说中原之地，龙争虎斗，若想百姓安居乐业，则要尽快结束乱世，玄德公之现在不过起步，以后的漫冗长路还望君心鉴定，统统为民。”

"昭本该死在本日洛阳。"跟着展昭的行动幅度增大，鲜血染红半幅衣袖，"承蒙主公赐第二命，自当以第三命相报。"血迹覆盖掌心勒出血痕，恰与刘备掌纹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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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刘备连道三声，解下鹊画弓置于展昭榻前："此弓随备展转九州，今赠先生。他日若备行差踏错..."

"每次窥视时候长河，如同赤脚走过刀山。"他掀起衣衿，胸口闪现蛛网般的血纹，"此次若非玄德公及时赶到，我早已被反噬成枯骨。"

"昭当挽弓每日，扶正乾坤。"展昭截住话头，指尖拂过弓身刻痕——那边新添"君复"二字，入木三分。

帐外暮色渐沉，炭火映得刘备眉间沟壑愈深。他忽地起家，将雌雄双剑"锵"地交叠于案，惊得药汤出现波纹。

赵云悄悄按剑退出帐外，月光在银甲上流淌成河。

"按你的安插，七成粮仓保住了。"刘备攥住他未受伤的左手，掌心滚烫，涓滴不在乎本身之前被烫伤还带着包扎的双手，"昭姬女人正在医治给伤兵，蔡师在清算抢救出来的文籍。"他声音俄然发颤，"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