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烫金请柬[第2页/共3页]
杨书勤捏着下巴贼笑了一阵,“将军这是哪搞来的?看着稚嫩得很。”
何清晏客岁才及弱冠,生得唇红齿白又本性软弱,恰好何巡抚又是个血气方刚的人,两人在一起不免相互看不扎眼。
面前视野忽被挡住,她昂首看去,傅容身影挡在门口,遮住了大半光芒。
薛纷繁抿唇,迎上他目光不畏不惧,“我是为甚么走?跟将军在一起真是没法过日子,动不动就要受伤。”
提起薛纷繁他便气得牙痒,纱布上血迹班驳,加上箭头锋利锋利,伤口必然不浅,而她竟然一声不吭地单独接受。真是……教人又气又心疼。
傅容一顿,“大略是连日赶车,歇息不周的原因。”
“这小丫头……”他将家书揉在手心,气恼不已。
回身一看谢氏立在几步开外,殷切期盼地望着他:“两月未见,将军当真没有一点话要跟我说吗?”
马车已经筹办好,就差他随时说解缆。而何巡抚明显没有要放他分开的意义,欲言又止,“有一事不知该当不该说……”
倒是沈景仪先发话:“你离家两月,谢氏每天都到我那边存候,难为她有如此孝心。现下你既然返来,不如跟着回屋一趟,多说些梯己话欣喜欣喜,免得让民气里委曲。”
前头坐着傅钟毓放下茶盏发话:“皇上给你交代事情是看得起你,你身为臣子定当经心极力,切莫有诸多抱怨。”
两人话题转入正路,傅容参军卫分开,大步往将军府行去。
*
傅容迎上他目光,父子相处可贵调和,“父亲说的是。”
经她提起傅容才想起这事,捏过她小手拿到跟前一看,便见一道新长的疤痕横亘掌心。傅容眸中微闪,粗粝拇指在上面迟缓摩挲,顿时统统的气都消逝了,心中难掩惭愧,“当时为何不跟我说?”
薛纷繁已经返来有大半个月,手伤养得差未几,只掌心有一条不长不短的疤痕,嵌在细嫩的掌心分外较着。这会儿正在玩弄手里一张请柬,看得专注,眉心微微拧起,似在踌躇不决。
沈景仪被他驳了面子,稍有哂色,“这会儿大略在御雪庭里。”想一想又略略迷惑,“我倒正想问你,为何你同她一块归宁,最后只见她一人返来?”
任凭她如何捶打傅容都无动于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面一放,欺身压上,“放你下来?再让你一不留意就跑的无影无踪?”
临行那日何巡抚拉着他念叨了好久,大略对薛纷繁提早分开一事心有惭愧,一个劲儿地说接待不周,又感激傅容替他处理了一大难事。
恰好又寻不着她人,傅容偶然军务,何如脱身无门,一向拖了足足半月才分开姑苏府。
却让傅容提不起半点兴趣。
屋里屋外都寻不见薛纷繁身影,殊不知她寅初便已清算安妥,同何巡抚身边下人通传后,早已坐上马车提早一步回永安城去了。
那厢傅容寻不到她人影,往家中送了十数封手札扣问她的下落,就连军卫一事都疲于对付,恨不得立即将她捉返来好好经验一顿。谁想永安城傅家二老复书竟然对此毫不知情,说底子没获得薛纷繁动静。
请收藏本站:m.xnxs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