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劝降梁王[第5页/共6页]
那当儿,张宗禹还是一名普通的百姓,并没有和张乐行一起混事。
疆场转战,已十载不足,将军虽年青,但英勇过人,策画超出普通,让老夫实在佩服。以汝等才调,当在将相之列,若为我大清所用,必为国度栋梁之才。然二位或因年青气盛,受奸贼乱党之鼓惑,难识大局之本相,误上洪贼秀全、张贼乐行之贼船,为贼卖力,却祸大清一统,行亲者痛,仇者快之事,老夫为之挽惜之至。
可算命先生前脚走,张乐行带着一帮人后脚就跟来了。
帐外,星光一片,夜悄悄的,时不时的有几位巡查的捻军兵士从帐外走过。
张宗禹举起杯来,与赖文光碰了一下:“文光兄不必夸我,我晓得我们捻军的将士论策画论德能与承平军有必然的间隔,你也晓得。我是一向想将两军归并起来抵挡清廷的,只可惜孤掌难鸣啊!”
不一会儿,二位捻军兵士将一名壮汉推动了帐篷。
直鄂豫皖鲁五省兵马统领 僧格林沁
今老夫奉皇上天命,起公理之师,率雄兵数万,剿贼安民,平捻求安,所向披糜,势如破竹,所到之处,血流成河,骸骨堆山。将军虽有捻众十万,均为肌民草寇,散沙一堆,与我亲兵对抗,则如鹅卵击石,蚍蜉撼树,羽毛扫天。念汝等贼众虽罪过重重,但均系愚笨饥民,为饱腹迫而为之,死于我雄师刀下,老夫实堪不忍。衡量再三,今老夫为汝等之贼放一线朝气:放下兵器,解甲归田,老夫代皇上施恩,免汝等不死。旗主以大将官,可收录我僧营以内,委以重担,为大清安宁效力,以功抵过,纳福寿天年。
赖文光没有表态,只是问他:“你说你不是刺探我们的,我们一向奥妙与僧格林沁周旋,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正说着,鲁王任化帮出去了,他在另一个账棚里与几位捻军首级喝酒,这时候想与张宗禹喝两杯就出去了。
武全“刺”一声,扯开了衣服的前襟,从内里取出一片绢布,抖开交给了遵王赖文光,赖文光在灯下看了一眼,嘲笑了一声,又将那封信交给了张宗禹。张宗禹展开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
张宗禹入捻虽说是被迫的,可入了捻以后倒是对张乐行忠心耿耿的。张宗禹有勇有谋,熟读兵法。规律严明,入捻不久就有了小阎王的外号。
“僧王爷已经来到汶上解元集一带,正筹办住这里包剿,王爷派我前来,就是为了给各位将领一次最后的机遇,免遭杀身之祸。”
“噢?是吗?”赖文光诧异地端着酒杯看着张宗禹,“没想到张将军也是位读书人。”
“都说你的外号叫小阎王,这倒底是如何回事呀?”
“目光短浅啊,捻军将领中,多是涡河一带的农夫。你们承平军要打的是天下,可在捻军将领中,他们不是不要打天下,而起首想到的是保故乡。刚打到湖北河南一带,势如破竹。可传闻僧格林沁在故乡雉河集烧杀,内心就受不了啦,说啥也要往回打,要保卫雉河集,这不就将力量豆割了吗?”张宗禹说。
“俩字---放屁!”
此时的张宗禹也在苦脑当中。
公然,过了两天,张乐行又来了。张乐行这一次来,并带着酒肉。与张宗禹一家人来了个畅怀暢饮。席间,几次提到插手捻军的事,张宗禹还是低头不语,一个劲儿的喝闷酒。临别,张乐行问:“想通了没有?”张宗禹还是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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