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身兼重任[第3页/共7页]
张皮绠遵循张宗禹的安排,改名为张凌云。因为他亲手杀了僧格林沁,清廷是毫不会放过他的,以是,必须隐姓埋名。此时,他对救他的那位女人说:“不是我不谢你,只是那天风紧,待清军走后,我找你却找不到你,这里有点碎银子,算是一份谢礼吧。”说着,张凌云取出二两银子,交给那女人。谁知那女人一见张凌云的这行动,就翻了脸:“你敢杀贼,我佩服你,你拿这银子干啥?我是为银子而来吗?再说了,你那一命也就值二两银子吗?快快收起来。”
“爹,”荷斑白了爹一眼,说,“这位大哥他他他……”
张皮绠自幼就有个好说梦话的弊端,听女人这么一说,皮绠吃了一惊,心想坏了,梦中必定又讲梦话了,这一段时候都是在与清军搏命斗争,做的梦也都是与清兵兵戈的梦,这下可好事了,捻军兵士的身份给透露了。为了做粉饰,他急中生智,说:“那里,我那是梦里在做游戏呢,小时候,我常与我的小兄弟们做兵戈的游戏。”
1868年8月,河北碰到了百年一遇的洪灾。先是暴雨不竭,后是接连的连阴雨,三天一大场,两天一小场,直直下了一个多月,河北荏邱一带,是受灾最严峻的地区,村村河满沟平,庄稼地变成了池沼地,将近成熟的秋粮全都泡在了水里。低洼处,已扬花吐絮玉米、高粮,被水淹得只剩下一个个秫秫头,百姓的干打垒土坯房多数泡塌,多量的哀鸿流浪失所,插手了逃荒的步队。
“哎,对对对,凌云大哥说得太对了,我爹他得的就是痨病。此次发作大水,几淋几淹,我爹的痨病更加短长了。”荷花抢先说。
张皮绠这时候已不是那位漂亮少年了,而是一名结健结实的大小伙子了。此时,他晓得了梁王的意义,但却不平这口气:“梁王叔,咱虽说面前是败了,但另有东山复兴的时候,有你在,咱早一天晚一天还会能集合人马,重震大捻雄风的。”
僧王爷罹难,实在愤怒了皇廷,他们倾泻了天下的兵力,对这支农夫武装停止剿灭,以平亲信之患。
“你刚才杀杀杀的,杀谁呀?”那女子不答复张皮绠的问话,却反问他道。
“不,梁王叔,我不分开你,要死咱也死在一块。归正我已把僧格林沁老儿杀了,百口的仇也报了,死了也没啥遗憾了。”
荷花爹这才安静了一下,眼睛里打量着张凌云,好半天不说话:“捻子――-败了?”
任化帮说:“梁王是不是怕清廷了,僧格林沁号称铁骑,是清军的王牌,都死在我们的刀下,山东军豫军直隶各路我们也交过手,底子不是我们的敌手,我们到了胶州,有米有粮,还不好打?”
荷花爹叹了一口气:“天不帮捻,灭就灭了,就象我当年的白莲教一样,与官军对抗,力不从心啊。”
本来,张宗禹被淮军、豫军、鲁军包抄以后,李鸿章一边采纳猛攻死打合围的战术,一边又动用各方力量来崩溃捻军。此时,西捻的一些首级也摆荡了,在突围中,张宗禹夜走德平、宁津,被清将刘松山追杀,有七百人投敌。运河防地冲破不了,捻军部将张正邦、张正传等偷偷投敌,捻军的步队一下子就有2000人失散。投敌以后,张正邦便带着清兵为清军带路,寻觅张宗禹的踪迹。僧格林沁被杀后,那匹小白龙却被张正邦获得。因为这马与张宗禹的千里驹为同一马师所训,两马只要闻声,便会打着响鼻,相互密切。张正邦得清军首级直隶总督刘铭传令。让他带领马队,追杀张宗禹。此时,张宗禹仅剩下数百骑,没有才气与清军作战了。只能东躲西藏。但是,张正邦的小白龙与张宗禹的千里驹却听到动静就打响鼻,因而,清军就闻声追杀而来。为了消弭这一隐患,张宗禹派张皮绠带领几位捻军兵士,趁着夜色。去偷张正邦的小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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