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盖棺定论[第2页/共5页]
六王爷一听是这么回事,笑了,说:“我当是甚么事呢,是这事呀。不瞒你说,自打他父王僧格林沁罹难,他为清查杀父凶手的事不知找我多少回了,死了就死了,大仇由大清替你报,如何老是钻牛角尖呢?当年丁葆槙就查了一阵子,说法有三,乱军中中又在黑夜里,你晓得是谁先杀的第一刀?将捻贼全当作殛毙僧王爷的凶手岂不是更好?国仇家仇一齐报,可他就是不断念。好了,你不要管他,至于真凶是谁,只要抓住张宗禹才会晓得,现在张宗禹的下落找到了吗?”
世人起家,但仍然心中忐忑不安。
在沾化县流钟镇的一条古街上,一名戴着斗笠的渔夫背着一篓鱼来到了鱼行,他将鱼篓里的鱼倒入鱼行的空筛子里,向掌秤的行主报了价,就将斗笠往下一拉,等着主顾前来买鱼。行里的买卖全都交给掌秤的行主了,他报着各种鱼价,主顾们挑鱼他过秤,然后到前面的帐房上付款拿鱼走人。卖鱼者的鱼卖完了,也到帐房那边结帐,扣掉鱼行里的办理费,这个买卖就两清了。这位卖鱼者在卖鱼的时候,因为行动有点儿古怪,模样与那画像上的张宗禹也有一点像,就被一名差官盯住了,那差官穿戴一身破衣,是化了妆的。当这位古怪的卖鱼者卖完了他的鱼,前去帐房结帐时,只听行主叫行道:“张中玉,卖鱼十二斤,得银六十文,扣行过秤费五文,实得银钱五十五文,帐清!”
刘铭传说:“你们冤枉了百姓,一句对不住就算了?百姓就会骂你,骂你们不当紧,关头是让皇上背骂名。既然不能获咎皇上,那就要起首不要获咎百姓。你们为这些冤枉的百姓,每人磕一个头,别的加五十两银子算是赔罪礼,我就不究查你们的欺君之罪了。对于那些从河里捞出的尸身,一概由你们买棺材厚葬,你们看如何?”
说罢,李鸿章就起家告别了六王爷。
“拜见六王爷。”李鸿章见礼,六王爷仓猝行礼止住:“李中堂,免礼免礼,中堂大人乃朝中重臣,亲临舍间,王爷我脸上有光呀!”
李鸿章品了一品猴奎,满口的暗香沁入脾胃,浑身高低。顿感舒泰,感激地说:“那里那里,剿除捻贼,本是臣应尽之责,何况,这一系列的争战,也非淮军一家之功,没有湘军与各省州府合力为之,顽贼定难全歼。何况。皇上决策有方。六王爷你亲身坐阵军机处督战。为皇上、两宫太后及时通报战情,站在大清全局的高处不时调剂摆设,才获得如此结果。微臣只是效犬马之力,何敢贪大功为己有?”
沿着徒骇河上百里的县、乡、镇、村。到处都能听到锣响。只见本地的团练头子们一手拿着锣。一手拿着张宗禹的画像,到处呼喊:“各位百姓,父老乡亲。发财的机会已到!奉总督大人传令,凡有供应捻贼贼首张总愚下落者。赏银五百两,活捉张总愚者,赏银一万两,寻到张总愚尸身者,赏银一千两!”
“这个,现在就不好说了,我能够以关东剿匪重担压住伯彦漠纳祜理,不让他到淮军大营胶葛肇事,但中堂大人也要尽量给他一个说法,必竟张宗禹是死是活尚不明白,如果活着,抓住他为最好,让他交出杀人凶手,如果他死了,也好说,就说乱军剌死也不是不成,就是这个张宗禹下落不明,就不好说了,捂不住伯彦的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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