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复仇入魔[第3页/共7页]

“为啥我说不出。归正……归正僧格林沁老儿往这儿一打，咱就在这儿一围，就把他给灭了。”

因而，捻军将士就举起了酒碗，欢愉地喝着酒，吃着肉。

一传闻捻军要与僧格林沁决斗，四周八方的老百姓都来帮手，这些老百姓都被僧军害苦了，能撤除这位老贼，恰是这一带老百姓的心愿。

“噢―――”

一声令下，各支步队带到了各自的驻地。一时候，夹河套热烈不凡。十几万农夫军，到处炊烟环绕，杀猪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剥羊的、退猪毛的，洗猪下水的，淘米洗菜的，嘈嘈嚷嚷，乱纷繁地分不出你我。忙到上灯的时分，就闻到了扑鼻的肉香。

张宗禹反问道：“小鬼精，你如何晓得我们要在这里与僧格林沁决斗?”

经捻军眼线多路刺探，晓得僧格林沁已寻到捻军现在的驻地，正加快速率向曹洲奔来。

一会儿，会散了。各路将领纷繁调集步队，来到黄河堤坝下的滩涂上。张宗禹、赖文光走到捻军将士中间，站在一处高丘之上，张宗禹说：“遵王，你给将士们说两句吧。”遵王赖文光说：“你说吧，这些将士都是你的部下，你说他们听得亲热。”张宗禹说：“那也好，我就说两句。”

张皮绠与王二坎相互做了个鬼脸，说：“莫不是要与僧格林沁决斗了？”

听到了梁王的嘉奖，王二坎和张皮绠内心乐滋滋的，连说：“谢过梁王。”

张宗禹对着成千上万的捻军将士说：“捻军弟兄们，大师辛苦了，你们跟着大汉盟主起家，为的是能种上好地，减轻承担，能吃饱肚子，妻儿长幼能过上太常日子，可交战十几个年初，大师死的死，伤的伤，大汉盟主也死在僧格林沁部下。咱的好日子没过上，家中的妻儿长幼，被僧格林沁杀的杀，关的关，逼得走投无路，上天无门，在坐的你们说，谁家另有家？谁家另有全和的？谁家另有没被僧妖砍死杀伤的？”

张宗禹看了看天，看了看另有几分余火的火堆，看了看滚滚无声的黄河水，看了看不远一个不远一个的站哨的兵士，没有说话。

张宗禹没有多说话。他看了看正在热火朝天挖围壕的场面，敌部下说了声，上午挖好，下午听我号令。

没等张宗禹答话，张皮绠就说：“小的就是张皮绠，机警谈不上，小鬼倒算上一个，给梁王鞍前马后忙乎，这是小的应当做的。”

王二坎长了个虎头虎脑的模样，结健结实的，象个小铁蛋儿。他与皮绠同岁，都是捻军孺子军中的一员。也与皮绠都来自捻军叛逆的圣地――雉河集。只是皮绠来自雉河集的张大庄，与梁王张宗禹同一个庄，论辈分皮绠喊梁王个叔叔。而王二坎呢，他的家在王庙，离张大庄足有十多里路，但出了雉河，他们还是老乡。两个小兄弟刚编进孺子军时，一齐操刀习武，经常停止比试，胜负谁都有过。只是二人一个使棍。一个使刀。当初皮绠也是使棍的，因为他与二坎都在棒鼓励队，打花棒打熟了，使起棍来就非常顺手。有一次，他在追一个受伤的清将，那清将是个守备。左臂被捻军兵士刺了一枪，翻身落马。皮绠见状仓猝上前一棍打去，谁知那位守备只是伤了左臂，右手还紧握着钢刀。只见那守备用刀一架，躲过了皮绠的打击。就在这时，一匹战马吃惊，从那守备身边飞过。那守备一纵身便上了战马。眼看清姑息要逃脱，皮绠便用力向马屁股打去。那马挨了一棍，反而跑得更快了。到手的俘虏就如许逃脱了，皮绠非常懊丧。他气得将棍一扔：如果有一把刀砍去，那守备还往那里跑？从那今后，皮绠就改用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