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血泪之仇[第2页/共8页]

“你杀我一个孤老婆子，算啥本事？有本领去杀张宗禹去呀？”

这天中午，几位副将与王爷共宴，酒酣，王爷抽出腰刀便当众舞了起来。这刀。可不是普通的器物，而是御赐宝刀，名为“纳库尼素光”刀，它是名师打造上贡给乾隆天子的贡品，砍石如灰，削铁如泥。咸丰三年八月，承平天国北伐军大败直隶总督纳尔经额，由临铭关入正定地区。玄月，咸丰帝黜纳尔经额，授惠亲王绵愉为受命大将军。僧格林沁为参赞大臣，并在乾清宫亲身颁布关防，将这御用贡品“纳库尼素光”刀亲授予僧格林沁。僧格林沁受命后当即率清军缓慢进入天津南王庆坨与北伐的承平军展开苦战，北伐军丧失惨痛，撤退到连镇一带。咸丰帝又赐僧格林沁“湍多罗巴图鲁”称呼。咸丰四年八月，命僧格林沁办理奉宸苑事件。同年。僧格林沁在直隶镇连用计大得胜伐军，首级林风祥兵败被俘，一万余人全军淹没。咸丰五年正月，天子著加恩封僧格林沁为“博多勒噶台亲王”，并亲加慰劳，赏朝珠一盘、四团龙补褂一件。

皮绠娘是小脚，走一会儿就走累了，也饿了。

为首的就是僧格林沁王爷，身后紧跟着的是则他的部将陈国瑞。只见那王爷，身高五尺。五十高低年纪，浑身高低长满横肉，细弱有力，两眼如鹰。傲视着这一望无边的平原。他身后的阿谁陈国瑞呢？精瘦强干，技艺重盈，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战乱兵祸。连老子庙也未能幸免，有一次清兵追杀捻军，捻军将士躲进老子庙与其清军对峙，清军燃烧焚庙，幸亏捻军救兵赶到，清兵撒退，捻军毁灭了大火，才保住了老子庙没能烧完。老子庙曾占地数千亩，食业数千人，现在却空空荡荡。房倒屋塌，除了那座正殿外，剩下的满是残垣断壁。几位老道也不知去处。正殿以内，老子这位大贤人仍然被人们当作太上老君在那边供奉着。皮绠娘竟直走进老子庙的正殿，出来给老子磕了个头：

“娘……”皮绠头一晕，便昏了畴昔。

僧王爷笑了：“哈哈，我那有那么高的技艺？你莫不是听谁传错了？只是这刀好罢了。”

安息下来，侍从给他递上汗巾为他擦汗。僧王爷却说：“常日兵戈。都是众将官前赴后继，我只要在后督阵的份儿，这刀但是有些日子没试过血了。真到了疆场上，骑在顿时，跃马挥刀，一刀一小我头落地，那才叫痛快！”

“说的也是。我也想不明白，可多年今后，特别是我父兄跟着张盟主战死，我娘被僧格林沁冤杀，我才明白了这个事理，张大盟主不是为财产而活着，而是为大义而活着。”

陈国瑞和诸将夸着僧王爷，又赞美着那把御赐的钢刀，在一阵狂笑中翻身上马，一会工夫便消逝中一片烽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