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 里 逃 生[第4页/共4页]

“噢，我说呢。买卖之人，只要忙着就好。越忙银子出去的越快，凌云兄发大财了。”

“为甚么？”

荷花活力了：“既是如许，那俺不跟你走了，俺归去。”

“就是死了，我也得找到她的尸首，好歹我俩拜了六合了，我不能就如许稀里胡涂地就算了吧。”

“你以为它是浅显的珠子吗？细心瞧瞧吧，这但是慈禧给僧王爷的御赏，这就是我杀了僧格林沁获得的。当我杀了僧格林沁，将他的这对玉珠、纳庫尼素光刀交给梁王时，梁王就将这对玉珠赐给了我。”

这一次，凌云没有回绝她，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带不带散客呢？”

正说着，俄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京杭大运河贯穿济宁，凌云站在船头上，河风拂拂，船头浪花四溅。两岸青山、河滩和那一片一片的庄稼地，给人以心旷神怡之感。

“可我？”凌云难堪地半揽着荷花，“可我配不上你啊。”

凌云与荷花也来到了杨家渡口，凌云探了路，晓得船上盘问很紧，便决定放弃坐船，挑选水路。可走水路也要过杨家渡，没体例，凌云就买了一只划子，筹办夜间偷渡。

“不，不能，荷花mm。”

这烟雨楼是一座建在水上的三层楼阁，三面环水，楼下有两排裙楼，高低两层，中间是个方刚正正的院子。方砖铺地，花木点錣。门厅对着济宁府的状元街，街上人流穿越，热烈不凡。提及这楼，本来是河南盐商的会馆，他们多数是私盐估客，拿钱打通了官府，在这儿造一座会所，筹议大事的时候，各路盐商会员就堆积在这里。决定商规，会商好处分红，集资打互市路，庇护各路贩子好处，回避官府的打击。而在平时，则是由一名名叫管远川的办理这个会所。在这里开设赌场。招来伶人，歌妓，供各路贩子及公子哥儿们寻欢作乐。

“饿了吧？”凌云说。荷花一脸地倦怠，被凌云体贴肠一问，身上一热，又有了几分精力：“不饿，凌云哥。”

那天是一个傍晚，天仍然是时不时地下着细雨。为逃官兵的追杀，他二人不敢走通衢，只能在山道间摸索着前行。那天他们来到了泗水河边，已走得筋疲力尽。不远处有座山神庙，凌云便拉着荷花，一步一滑地进了庙里。战乱之年，古刹已无人上香，庙里的山神虽说仍然张牙舞爪地立在那边，但却因充满了灰尘，褪了色彩，没有了畴昔的那种精力。屋顶上有几处瓦已破坏，滴滴达达地往地下漏水。靠近神坛前，有一片干地，上面有很多干草，那是流浪的人睡过的处所，二人就在那干草窝里坐下来，清算一下淋湿的衣物。

凌云沉入水底，憋了好大一口气才冲出水面，他一边游，一边喊：“荷花，荷花……”声音垂垂地被浪涛声淹没。

“你是我也是，我也参与杀清兵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