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出兵壶关[第1页/共3页]
城头上,眭固却已抹洁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张元,狂傲非常道:“张元,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介入我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料,竟然想当我们的太守,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见机的话就快给老子滚,不然老子雄师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入夜时分,雄师归营。
眭固却已被惹烦,从地上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见机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李定国认出了那尸身的穿戴,惊怒的叫道。
张元思路飞转,绞尽脑汁,一时却苦无战略。
营盘安设伏贴,已是傍晚时分,张元遂尽起三千兵马,直抵壶关南门一线。
张元身形微微一震,本来神采安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肝火燃烧而起。
“主公快看,城楼上有动静。”花梨花眼尖,俄然指着敌城叫道。
大放大言时,眭固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的确放肆之极。
眭固走上前来,刀锋在尸身的胸膛间划了几刀,剖出了一个口儿,他竟挽起袖子,把手伸进尸身的胸膛中,徒手将那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
这三人,中间的张元,摆布别离是樊梨花和李定国。
张元心中也肝火狂燃,拳头紧紧相握,却强行压抑住肝火,安闲而退。
沉默好久的李定国,却俄然眼眸一亮,腾的跳了起来,镇静道:“主公,末将倒是有一计,或答应以不废吹灰之力,就攻陷壶关城。”
眭固舔了舔嘴角,甩手将那颗心脏扔进了热水沸腾的锅中,再将刀锋在尸身的身上擦洁净,大喝道:“把尸身给老子吊起来,我要给张元那纨绔一个上马威。”
樊梨花一愣,扁着嘴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嘛,那狗杂种气都把我气饱了,害我连肉都吃不下去,我当然要剁了他。”
“传闻中,眭固爱好吃民气,畴前觉得只是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厮竟然真的吃民气!”李定国气愤之余,看着狂啃心脏的放肆之敌,模糊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城头之上,脸孔狰狞的眭固,正盘坐在案前,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
“末将服从”
现在壶关城南门一线,已是旗号飞舞,刀枪林立,千余叛军严阵以待,一面“眭”字大旗,在城头耀武扬威的飞舞。
“先礼后兵吧。”张元轻叹一声,扬鞭传令一名信使,持了太守的文令,径往壶关城而去。
张元出离的气愤了!
...
张元和樊梨花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公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身,像旗号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毕竟张元乃是奉了太守之命,前来琅邪到差,从名义上来讲,不管是眭固,都应当算是他的摆设,不管如何,他还是先要试一试,太守的号令是否管用,能不消武力就收编了眭固天然是最好不过。
他们清楚,张家军的缺点就在于兵少,经不起耗损,如果一怒之下,把贵重的兵力华侈在攻城这类下之下策上,确切非是明智之举。
张元虽名为上党太守,但壶关却在眭固叛军的节制之下,这些人大要上奉张元为新主,实际上却盘据琅邪,处于半独立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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