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谁是主谋[第3页/共4页]

“这……”任是曹操如何本事，见到这匕首，却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吕布转头瞋目曹操，厉声道：“伤我儿者，九命猫妖！”反手从腰间拔下一物事，甩在曹操面前案上。

孙坚身后黄盖程普等人一见孙坚怒骂，顿时拔刀出剑，直指曹操。

曹操肝火当头，那里肯听，挣扎着要杀曹仁，何如他久战怠倦。有伤在身，何况吕涛又力大无穷，此时曹操两条手臂被抱住，摆脱不得，肝火攻心之下。抬脚往不住叩首的曹仁软肋踢去，竟将曹仁踢得吐了一口血，滚到一边。曹仁没有理睬，爬起来冲着吕布只是不断叩首。

曹操蓦地昂首，道：“操与奉先交，如沐东风。奉先以诚待我，操岂不知？自初平一别，至今三岁，操在兖州，多得互助，戴德戴德，日夜南望，此心可昭天日。今何故见罪，奉先且直言，如操有过，岂敢而辞？”

袁术对吕布心不足悸，又被这惊天动地的一箭吓坏，正要转成分开，却不料吕布伸手虚拦，道：“公路且慢！”袁术惊弓之鸟，神采发白，强忍惶恐道：“骠骑有何叮咛？”他家门四世五公（重视：指四代有五报酬公），自小养尊处优，固然幼年的时候也曾爱好游侠，但是却生性怕死，何况面对的是吕布。自南阳百集以后，一提到吕布，袁术却仿佛见了猫的老鼠，本就大气不敢放，此时吕布一箭夺心，不免忐忑。

吕涛还没来得及拉起曹操，却见曹操身后冲出来一人，跪在曹操面前，大哭道：“仁万死，几累杀兄长，不知何故安身。”倒是曹仁。

“寄父息怒，身材为要。去邪不过伤及手掌，何必起火。”吕涛见曹操神采痛苦惭愧，只得挤出笑容，对他说道。

吕涛那里能让他死，一脚踢中他手腕，将他手中刀踢飞，厉声喝道：“将军抚心自问，觉得一死足以赔罪耶？为将军计，当引觉得戒，知耻后勇，今后察知贼人，自可一雪此耻！然本日所见，将军身为男人，见罪则求死，其非懦夫而何，窃为不齿！”

吕布这话说得当然貌似平和，但听在袁术耳中，倒是好天轰隆。

吕涛又一阵发懵，这寄父实在难以捉摸。

曹操坐了起来，拿起吕涛左手，轻抚上面伤疤，问道：“儿痛乎？”

没一会，曹操醒了过来，油然一声长叹。

吕涛有些发汗，曹操公然是曹操，向来这么敢哭敢笑，连带着几兄弟都被影响了。

吕涛见曹操不能自控，只得将他抱起，提到一边。

吕涛见本身父亲翻手之间处理了耐久以来让孙坚难堪的题目，心内里崇拜又加了一分。

吕涛看不下去，上前拉住曹操，说道：“寄父，此非究罪之时，况儿无恙，且揭过。”他并不等曹操辩驳，摆摆手拉起曹仁，说道，“涛从父亲讨董卓时，幸得见将军，知将军厚而沉稳，刺客之计，非出将军之口。料期间必有奸邪谗言，将军可奉告，免使亲者恨仇者快！”曹仁一贯沉稳务实，以他的脾气，没有能够本身想出这等下策。

曹操人矮，扒拉着吕布的肩头，道：“两番刺杀，伤及我儿，操实痛心疾首。奉先虽不见罪，然操教弟不严，乃至妄为，实枉称人兄。操自幼恶劣，与仁等相好，每有错误，仁多代其受罚，至今追思，恍然如昨，历历在目，操岂敢或忘？”他说着说着，竟已泪流满面，拉过曹仁，剥去他上身残破铠甲，扯开内衣，指着曹仁身上的新旧伤痕，一一历数其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