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横扫西凉（一）[第2页/共3页]

吕涛抚掌而笑，道：“世人皆知文华勇猛，而不知将军多谋也！”荆州军兵马五万，对于马腾充足，但要掌控这么大地盘，还是需求依托本地人。张绣的体例对于马家军而言，是不折不扣的绝户计，恰好给马腾十个胆量也不敢分兵，眼睁睁看着西凉被兼并，也只能老诚恳实地呆在金城。

青玄色浪线气势如虹，飞掠而来，本来如同长线，转眼间已然变成真正的滔天大浪。如怒海狂涛，踏着划一的步点，伴跟着雷鸣般的马蹄声，囊括而来。

司马如何待我？温侯如何视我？荆州群英如何看我？张绣有些不安，想吕布为天下武人敬佩，号令诸如张辽、赵云等盖世豪杰，而吕涛更是一代宗师。天下不管文武以，见其一面为荣，如许的人。我这丧家之犬，可曾入得耳目？

孙策插言道：“骠骑麾下，与其他分歧者众，最要在军纪严明！其重有三，从命号令、不得扰民、不得劫夺！吾督军法诸事，一视同仁，将军初来，请为束缚！”

吕涛略一点头，道：“堳坞之下，马氏胆怯，自知不容于天下，如同惊弓之鸟，如此作为，不敷为奇，非只因荆州军西来。”下得马来，聘请道，“文华（注）随我来！”

吕涛已赶到前来，伸手将张绣扶住，道：“久闻将军威武，有万夫莫当之威，今得一见，公然不凡。我今西来，不喜得凉州，但喜得将军，当与共一醉！”

张绣既决定投吕布，又担忧马腾尾追而来，遂舍了营房等粗笨之物，令麾下只带着军器干粮，一万五千余众日夜兼程，直奔天水而来。西凉军本是可贵的精锐，这番仓促赶路，雄师只走了不到旬日夜，前锋五千精骑已在张绣亲身带领下来到天水境内，和吕涛部标兵接上了头。

议事厅中，早有小校伸开巨幅的凉州情势图，吕涛引了张绣出去，拿起案几上的小木棒，指着舆图道：“天水去金城不过七百余里，朝夕可至。然马氏毕竟聚众数万，孔殷不能下。且当今西凉多流民，我父中军为其所累，日行不过三十里。又，今西凉动乱，民气不安，诸胡很有异动。我不欲生民痛苦，不欲士卒多有毁伤，文华有以教我？”吕涛将荆州军的筹算坦诚以告，既是以诚示人，也是对张绣的考校和摸索。

张绣心下稍安，道：“天下知张绣者无几，不知司马者何稀，不敢当谬赞。绣丧家之人，今事急来投，未有寸功，原为前驱。”他自知不能和吕布父子帐下群英比拟，独一能够依仗的就是久在西凉，熟谙地形民情，只要操纵好这一点，那么就有了立品之本。

张绣眯眼略一打量，见两人一前一后，后边那人身量昂藏，盔明甲亮，虽年事不大，却虎口微须，威武雄浑之极，而抢先那人一身青黑鳞甲，身长八尺不足，面孔间几与多年前曾稀有面之缘的骠骑将军别无二致，威武不能逼视。他知是吕涛劈面，当即躬身作揖答道：“司马谬赞，丧家之犬张绣，见过骠骑司马！”

孙策目光灼灼，谛视张绣道：“自古以来，两军交兵百姓刻苦，死伤者不成计数。我闻西凉诸军中，唯将军麾下法纪仿佛，不似马、李。马腾父子不过等死之辈，不敷为虑，荆州军所虑，在于百姓黎庶。将军身为西凉人，必不欲桑梓涂炭，还望坦诚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