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本质[第1页/共1页]

我的声带开端重组，每一个细胞都在共鸣。当第一个音符从喉咙里涌出时，全部收留设施都在震惊。

我的视野开端扭曲，走廊的墙壁上闪现出无数跳动的音符。那些音符构成了一匹马的形状，它的眼睛是两个黑洞，正谛视着我。

"你闻声了吗？"他歪着头，颅内的钢琴奏响一段熟谙的旋律，"这是用M1840的肋骨制成的琴键，多么完美的音色啊..."

"想要真正的自在吗？让旋律指引你..."

"你...到底是甚么？"我试图发声，却只吐出一串诡异的旋律。

"终究找到你了。"小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身瞥见他站在走廊绝顶，他的头骨是半透明的，内里的大脑构造已经变成了一架微型钢琴。琴键跟着他的话语主动跳动，收回令人眩晕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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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她！"主任尖叫着后退，"她在与惨白之马共鸣！"

技术主任的神采俄然变了，他举起骨制音叉，但那些音符等闲地穿透了他的防护。小林的颅内钢琴收回刺耳的杂音，琴键猖獗跳动，最后"啪"的一声断裂。

"他们想节制音乐，"惨白之马持续说，"想把最纯粹的艺术变成兵器。但音乐向来都不该被束缚，它是自在的，就像你现在的状况。"

技术主任跪倒在地，他的骨制音叉碎成粉末。小林颅内的钢琴完整崩溃，琴键像枪弹一样四散飞溅。惨白之马在我身边回旋，它的蹄子踏出灿烂的音符。

我捂住耳朵，但那些音符直接在我的大脑里炸开。影象如潮流般涌来，我瞥见无数员工被改革成活体乐器，他们的惨叫声被编织成交响乐。而这统统的幕后主使...

一段从未听过的乐章在我的脑海中炸开，那是由无数人的号令、抽泣和欢笑编织成的交响乐。我瞥见M1840在旋律中重生，他的肋骨化作竖琴的琴弦；我瞥见其他被改革成乐器的员工，他们的痛苦被转化为美好的音符。

我抬起手，瞥见皮肤下的血管已经变成了五线谱，血液活动的节拍就是一首永不断歇的乐章。远处传来警报声，但那些声音都被转化成了和声。

"欢迎插手吹奏会。"技术主任从暗影中走出，他的手中握着那支骨制音叉，"你将成为我们最完美的乐器。"

"你终究觉醒了。"它说，"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音乐本质的人类。"

就在这时，我闻声了一个声音，不是用耳朵，而是直接在大脑中响起：

"听..."它说，声音直接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这是自在的旋律。"

我的视野开端扭曲，走廊的墙壁熔化成一团团活动的音符。惨白之马从虚空中踏出，它的身躯由无数跳动的五线谱编织而成，眼睛是两个吞噬统统的黑洞。

惨白之马的声音在我的大脑中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重锤敲击在神经上。我瞥见本身的影子完整离开了身材，化作无数跳动的音符在空中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