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姑苏旧故(二)[第2页/共4页]
别看宜妃他爹就是一佐领,这宅子的范围,精彩度和温馨度却足以让普通的京官流半天的口水,单单这回我住的跨院就是由三进大院构成,前面还伶仃带个小花圃儿。这花圃范围是不大,但种了很多冬青,油松,雪松,以是一眼望去,全部园子绿油油的,不见萧瑟肃杀之气,反而充满了朝气,园子中间也按例挖了个迷你水池,堆了个假山,上面乃至另有个名叫“朝晖”的亭子。
小穗“蹬蹬蹬”跑归去拿了荷包出来,付了一两银子给小贩,实在那两桶豆腐脑的总价还不值五百文,可我们这会儿没有铜钱,只要银子,多余的也就当打赏了,那小贩千恩万谢,连带两个装豆腐脑的木桶都馈送了。
“你们别只夹放在你们面前的那一盘呀!”我说着将桌子上盘子的位子更调了一下,“这个小鸡炖蘑菇和酸菜鱼,味道都很隧道,你们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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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甭担忧,只要药力一过,主子们就会没事的。” 塞图说着用力地将我往外推,“你快跑,快跑啊!”
班第上个折子或许管用,康徒弟向来正视他,只是,我估计他不肯意。遵循我对他的体味,启事大抵有两个:其一,让他以兵部和理藩院的侍郎的身份,越权去管刑部的事,违背他一贯恪守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原则;其二,这事儿违背他恪守的第二条原则——干系均衡!绰克托既是英亲王的孙子,那明珠的嫡妻就是他的亲姑姑,这么一来,绰克托必定是明珠派的,班第不管是跟明珠派还是索派的干系都挺好,想来他多数儿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粉碎悠长以来苦心运营的均衡局面。我估计他还会回过甚来劝我,让我也别插手这事,因为我本来就跟胤礽有龃龉,这回若再开罪胤褆背后的明珠派,此后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将势单力孤,这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在给康徒弟的存候折上说说这事儿?换成是胤褆,胤礽,胤祉,胤禛,胤祺,胤佑他们中的随便一个阿哥都行,就是我这个公主不成!明目张胆地干预处所政事,我几近都能看到康徒弟那严厉的神情了。
我循声而望,只见花圃的围墙外有一个小贩正挑着副担子,边呼喊边沿着墙根儿往前头正门的方向走去,我灵机一动,扯开嗓子大喊:“卖豆腐脑的,我要买豆腐脑,我要买豆腐脑!”
我慌镇静伸开了房门,拽着小穗 “蹬蹬蹬”一起跑下楼,在二楼的楼梯口冷不丁跟个刚好要上楼的人撞了个满怀,因为心胸惊骇,觉得撞上了暴徒,我和小穗都被这一撞吓得失声尖叫,那人却挽住我的肩膀,安抚道:“别怕,别怕,是我,是我呀!”
“我不难过,我活力!”我忿忿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你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到哪儿都能见到狗仗人势?当年,孟老伯一家就是为了遁藏狗官赵星禄才离乡背井,迁徙到关外,可到头来呢?他女后代婿还是死在另一个狗官的手里!如何尽让这类人当官儿呢?皇阿玛的确是有眼无珠,识人不明!”
“谢主子!”塞图,赫奕,赫达纷繁起家称谢,落座时,赫达俄然毫无征象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我们皆大吃一惊,随即赫奕也一手扶额,一手指着盘子衰弱地说了句“菜里有……有……”也一头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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