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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张廷玉又出去禀报太子的话:“……皇阿玛要怪我旁的事,我都是认的,唯独这放火杀人,窥测帝踪,我是千万不敢的。”
他这话貌似句句为胤禛着想,实则是打着康熙的幌子,连威胁带引诱。一面警告胤禛抛清干系为要,千万别想着为太子十三讨情;一面摆出一副“我既往不咎,你快叩首谢恩今后断念塌地跟我干吧”的模样。
三阿哥一咬牙,接着说了下去:“不如让儿子为您分忧,撤除这个祸害就好了。”
世人皆是一颤,都竖起耳朵听着,猎奇大阿哥到底说了甚么竟然惹康熙如许活力。
康熙若信,何用辩白?若不信,辩白何用?两人皆深谙此理,刺刀见红的时候了,也不在言语上多做纠结,问完就走人。
十四又说:“事已至此。我们不能由着八哥随便回话。”踌躇半晌,又咬牙颤声道:“何玉柱这小子,每年都从九哥手里拿银子,数量我都清楚,如果他敢辟谣歪曲,我们干脆把水混淆了,谁都别想在干岸上站着。”
大阿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要论被太子压得最狠的,非他这个庶长兄莫属,现在多年的郁气洗濯一空,辞职出来,刚好劈面遇见胤禛十四兄弟俩连袂而来。
不准传话,也就是连辩白的权力都不给太子了。
在场世人皆是心下一寒,那阁内只要两人,一人身故, 一人毫发无伤,关门之人是谁, 不言而喻。
康熙想通了这一点,顿时感觉心凉如水,汗青上那些暗淡血腥的典故,一个接一个地从脑海里冒出来。隋文帝励精图治,却死于杨广的一碗□□。以宋□□陈桥兵、杯酒释兵权之才,不也倒在了“斧声烛影”当中?自古以来,宫禁不严,就为谋朝篡位供应了无穷的能够性。
一众侍从先行退出,八阿哥掉队一步。胤祥俄然出言道:“是你派何玉柱引十四去文津阁的。”
胤禛所料半点不差,八阿哥例行公事普通冷冷酷淡问完了话,半点儿没多加难堪,只是几次问他“分开听琴轩那一刻钟做了甚么”、“有没有放太子半夜进烟波致爽殿”。
这番调侃的话刺得耳朵生疼,世人屏气凝神。大阿哥本来雄浑的身躯,更是抖了三抖,颤声道:“儿子也是为家国计,并无半点私心邪念。”
八阿哥脚步一顿。他夙来不屑于在战略得逞以后,跟被踩在脚底下的人多话——既败品德又增加透露的风险。但是这回,却有一股火,从老九跟他坦白报歉起就燃到了现在。
可爱内宫戍卫的人竟然毫无发觉,就连遗矢在后院的黄色穗子,竟然也是领着外宫值宿的大阿哥先发明的!
康熙卧在榻上,泪流满面, 一拳一拳地捶着身下罗汉床:“牲口!牲口!现在就敢在宫里杀人放火,明日只怕要弑君了!”
“歪曲?”胤禛苦笑不已,“皇阿玛内心早有了定论,何用他歪曲?”
放太子无端窥测在先,帮太子放火杀人在后,这莫非不是二人通同的铁证吗?
胤禛深悔本身来迟一步,硬着头皮上前求见,公然被梁九功挡了返来:“皇上叮咛了,这会子谁都不见。”
八阿哥因回禀外务府救火一事侍立在侧,闻言赶紧上去安慰几句:“儿臣感觉此事有些蹊跷, 您想想, 那火势伸展得如此之快, 多数是因为有人往上头浇油之故。岛上桐油储存在阔别藏书楼的玉琴轩内,二哥夙来养尊处优,他一小我如何搬的动那些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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