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变数[第2页/共2页]
瑾瑜可不敢藐视他。
据昨晚盯梢的探子说,城外的三处大营皆是统统如常,只是早间巡查的频次有所减少。
钱景当她是拯救稻草一样抓住不放,低声道:“昨儿哈木脱欢已经放了狠话:明天您必然得去!不然又得见血……郡主,老奴真是求求您了,不管如何……”
瑾瑜洗了把脸,听了这话只感觉好笑:“我干吗要把你调走?现在枢密院已经没了,你这类级别的女官可都是宝贝!……如何,你感觉我会拿你当前提去跟裴绪庆借兵?”
“承诺甚么?”
瑾瑜被她问得一愣,然后脱了外套,往铜盆里舀了几瓢水:
等在门口的鞑靼使者一脸苍茫地望着她的背影,见钱景神采生硬地来到跟前,勉强挤出个痛苦的笑容。
小刀一听立即担忧地瞪大了双眼:“万一他要承诺了如何办?!那岂不是糟了?”
这堆栈本就是个探子的据点,从上到下统统人都是小刀的部属。而这老板娘,恰是卖力领受通报谍报的人之一,四周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即通报给她。
瑾瑜便把‘对她不设限’的前提照实说了。
瑾瑜却哼了一声:“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一个男人,特别是裴绪庆如许的甲士,他对女人最大的信赖,最多就是钱和极其有限的一点点权力,但是毫不会把生杀大权交到你手上——我阿姨说的。”
事关太子性命,被派来代表朝廷跟鞑靼正面构和的人天然不会是个菜鸡,更何况他手里还掌管着朝廷另一大谍报部分锦衣卫呢。
钱景快哭出来了。
他惊骇是真的,但演的成分也很多。
刚吃过早餐,哈木脱欢派来的使者便到了,跟明天差未几的时候,请钱景前去营中持续构和。
不过这对她来讲并不首要:就像是台上唱戏的角儿,只要锣鼓点不断,她就得持续往下唱,台下的是非骚动皆与她无关。
小刀闻言一愣,随即点头:“啧,不愧是长平公主亲手教出来的人,不错。”她的眸子缓缓转动,又道:“就冲你这一句,明天我亲身去城外给你守个大夜!”
——小刀必然是有所发明,但环境所迫又走不开,只能在路上做标记,提示火伴来援。
这通马屁拍得小刀非常受用,她一脸对劲,二人相视一笑。
瑾瑜忍不住想:以她的才气,连诏狱都能来去自如,不成能是被谁困住脱不了身,莫非是有甚么严峻发明?
正在这时,就听正在二楼上打扫的堆栈老板娘咳了一声,用手中扫把戳了戳窗框,收回闷闷的声响,表示她朝外看。
他带来的四名侍卫全被杀了,现在身边只剩下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啊?”
钱景有些不甘心,但见她态度果断也只得先松了手:“那,……此次你可必然得来啊!”
瑾瑜一昂首,由那扇窗户朝外望去,就见劈面夯土小楼的尖顶,屋顶的茅草上系着一根夺目标红色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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