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换马（二）[第3页/共4页]

韩衮这时拥戴道：“主公说的是。彼等在此地漫衍兵马超越五千，足见正视。王光恩善战之名在外，不是易与之辈。”舂陵城外，赵营与王光恩、王光泰兄弟交过手，韩衮当时就发觉其部进退很有章法，与绝大多数胡拼乱斗的流寇差异。想来罗汝才也是看中了王光恩的领兵才气，方做此安插。

韩衮瞧出他的难堪，又说道：“承霖这几日来回枣阳县城城郊与坡子庙，网罗了很多曹贼的军情。其间没有人比他更体味环境了。”

徐珲寂然道：“摈除曹贼，规复枣阳，报仇雪耻。覃哨官这一等，枣阳是能规复了，可‘摈除’二字是如何也不美意义说出口的吧？更别提为捐躯的贺、蔺两位掌盘子‘报仇雪耻’了。”

“这是两码事！”覃进孝怒眉双挑，就算卯上徐珲也毫不让步。

徐珲一板脸道：“军中无戏言。我军标语传播已广，却临战却缩，信义安在？本身不正，从今今后又有甚么资格要求旁人对我营效节尽忠呢？”

一起都心神不宁的覃进孝并没有是以感到欣喜，相反，鲜美的肉果、醇香的美酒，这些常日里都难以享用到的珍羞嚼在嘴中却如同干蜡。中秋之夜，赵当世聘请了徐珲、韩衮、郭如克及覃奇功四人共进晚宴，别的别无别人。有动静称，赵当世实则借着中秋晚宴，与这四名营中的一线军官参议了接下来的作战目标。到底谋定了些甚么，覃进孝厥后摸索着问过徐珲与覃奇功，可他们都讳莫如深。

覃进孝愣神道：“我忘了目标？”

赵当世点头续道：“曹贼设防的重点较着安派在外线今后。中线有王光恩，外线常国安、刘希尧一样是难啃的骨头。以此可见，中线的五千余贼与外线的三千五百贼当是此战曹贼主力。”常国安是赵营老敌手了。第一次入川时，郭如克就曾吃过他的苦头，现在回想起来，还会不由自主伸手去摸摸脖颈间那块早已病愈的箭创。刘希尧虽说此前与赵营少有交集，但论气力职位，不在蔺养成之下。蔺养成作为当年李自成伏击曹文诏的核心之一，成色如何有目共睹，齐名的刘希尧自也非水货。

韩衮跟着说道：“除却外、中、内三线及左、右两翼，更可虑者乃猫子冲的曹营嫡派马军。”一回身号召赵承霖，“承霖，你把曹营马军的环境扼要说一下。”

声不显，但昔日在陕西我与他们有过打仗，不是平常宵小，兵戈极其坚固，曹贼将他俩摆最火线，目标不在反对我军，而是拖疲为主，消我军之锋锐。”目光转而向舆图下方滑动，“时家小冲至小骆庄，曹贼兵力东西展开，王光恩兄弟夙来勇猛，又有胡、许共同，其意必在于给我营迎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