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方县令11[第2页/共2页]
“婉儿,你何必如此伤我心!”方庭差点跳起来,叫她笑得心头生出火儿来,唐柠漫不经心的腔调勾起是寒微的旧事,幼年时的贫困,母亲的寒微。
“婉儿!”方庭火上心头,不自发地高喊起来。
郁家见证他的狼狈与不堪,郁家踩踏他的脸,迟早有偿还的时候。
说的一口标致话,可细细揣摩,说的不过是一通废话,半点没交代,全程打哈哈,乱来人。
没有人比她清楚其中的启事,不过是被好处冲昏脑筋,傻乎乎的被骗。只可惜踢到硬板,偷鸡不成蚀把米。
温情脉脉只是假象,方庭顶着如许的面具,讳饰丑恶肮脏的心。
“你欠我的,你欠未出世的孩子的,赏你两巴掌,你应得的,不必谢我。”啪啪就是两巴掌,使出毕生的力,方庭的嘴角挂着血,唐柠只觉着畅快淋漓。
难不成他觉得他在卧薪尝胆,莫名的讽刺,他的冬眠他的哑忍,不是对着仇家,对着的是他有再造之恩的郁家。
眼看完整没有转圜的余地,方庭不肯自讨败兴,只要顶着鲜红的巴掌印打道回府。
“人贵有自知之明,方大人这等欺世盗名之辈,实在难入郁家的法眼。如果方大人挟恨在心,固然吵吵嚷嚷去,叫世人见见你的无耻嘴脸。趋炎附势之人不见也罢,如果本日郁家式微,只怕方大人不会如此低三下四。”唐柠腔调平和,话语中却透着无尽讽刺,双眸中的不喜差点溢出来,明显白白的不欢迎。
温暖的日光下,唐柠肤白赛雪,凤眸微张,透出凛冽锐气,冷冰冰的,有种摄人的锋利,方庭莫名有点心惊。
“方府不是无米下锅么,好歹是……”唐柠笑得眉眼弯弯,半点没有戳民气肝的自发,字字句句满是对着人的心窝子捅,“哦,对,你不是傻乎乎被人骗走聘礼,到底是熟人,你如果求我,我不会眼睁睁见你挨饿。”
阴狠诡谲的神采呈现在方庭的脸上,叫他说不出的阴沉吓人,若非有人在,怕是他恨不得将郁婉碎尸万段。
眼红,不过是耻辱愤怒,如果有骨气就不吃嗟来之食,饿死在路边,她赞他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只可惜他不是。
“谁逼迫的你,如何逼迫的你,当时不解释,现在为甚么解释?”唐柠淡定地笑着,只是口中话语与暖和不搭边。
唐柠俄然笑出来,方庭公然是个“人才”,能屈能伸,面对热诚讽刺面不改色。
方庭含情脉脉地谛视唐柠,眼中的委曲差点溢出来,“婉儿,我对你的至心,六合可表日月可鉴。故意人的歪曲,你千万别信,不然就是中人的骗局。现在不是合适的机会,等灰尘落地,我自当来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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