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温柔敦厚瓶儿受屈(3)[第3页/共4页]
琴童答道:“爹来了,往前边六娘房里去了。”
月娘和薛姑子、王姑子在上房宿睡。王姑子把整治的头男衣胞,连同薛姑子的药,悄悄递与月娘。薛姑子教月娘:“拣个壬子日,用药儿吃下去,晚夕与官人同床一次,就是胎气。此事不成让别人晓得。”
月娘千谢万谢,每人又给了二两银子,还说:“若坐了胎气,还与薛爷一匹黄褐缎子做法衣穿。”
西门庆这日返来得晚。见夜深了,也没今后边去,由琴童打着灯笼,送到花圃角门首,往瓶儿屋里去了。
瓶儿道:“可我身上才来了两日,还没洁净。你本日且往他五娘屋里歇一夜儿也是一样。”
月娘不承诺:“等我问问她去,我如何虔婆势,乔作衙?”
王姑子说:“我是要会薛师父一答儿里来。不想亏我这师父,好不轻易寻了这件物儿,也是人家媳妇养头次娃儿,悄悄与了个熟老娘三钱银子,才得了。拿到了,替你白叟家熬矾水,打磨洁净,两盒鸳鸯新瓦,炮炼如法,用重罗筛过,搅在符药一处,才拿来了。”
胡僧笑道:“贫僧乃削发之人,云游四方,要这资财何用?官人趁早收归去。至于此药,已够你用的了,何必传方儿?”说完,要起家告别。
瓶儿本觉得他会去娇儿房里睡,以是把孩子安在本身身边睡下了,见他急不成奈的模样,说道:“你去后边睡罢了,孩子才睡得甜甜的,我这里不耐烦又身上来了,不便利,你往别人屋里睡去不好?只来这里缠。”
西门庆见他不肯传方,又不要财帛,只得说道:“师父,你不受资财,我有一匹四丈长大布,与师父做件衣服吧。”即令摆布取来,双手递与胡僧。
弓足说道:“定是拿了往院中那淫妇家去了。等他来家,我要好生问他。”
一夜没睡安的弓足次日起来,探听得西门庆往衙门里去了,瓶儿在屋里梳头,便走到后边,对月娘说:“李瓶儿背后好不说姐姐哩。”
月娘说道:“你看是有个槽道的!这里人都等着他,他就不出去了。”
西门庆用烧酒把胡僧的药吃下一粒,脱了衣裳,上床与王六儿行房。坐在床上,翻开淫器包儿,使上银托儿,又把胡僧给的粉红膏子药挑了有一厘半儿安设在马眼内。顿时,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稜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6、七寸长,比平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公然胡僧此药有些意义。”
西门庆笑道:“我醉了,明日吧。”
本来,西门庆用了胡僧的药,在王六儿那边闹了半天,还没泄过哩,那话更加坚固,形如铁杵。进了瓶儿房,交迎春脱了衣裳,就要和瓶儿睡。
月娘赶紧把药收了,拜谢了两个姑子。月娘向王姑子说道:“我正月里好不等着你,就不来了。”
月娘正同大妗子、孟玉楼说话,听弓足这么一说,不知怎回事。
潘弓足虽说也在月娘房内听薛姑子讲道,又听那妙凤、妙趣唱佛曲儿,可心不在焉。挨到晚夕起更时分,才回到本身房中,不见西门庆的踪迹,向床上去摸那淫器包儿,没了。
西门庆说道:“我和应二哥吃酒来。”
弓足一听,慌了。
这日,恰好是李娇儿的生日,观音庵的王姑子请了莲华庵的薛姑子来了,又带了她的两个门徒妙凤、妙趣。月娘听是薛师父来了,赶紧出来驱逐,非常恭敬,先摆茶,又清算素馔咸食,菜蔬点心,一大桌子,比平常分外分歧。吃了茶,都在上房内坐,李娇儿、孟玉楼、潘弓足、李瓶儿、西门大姐,都前后过来,听她讲道说经。吴大妗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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