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瓶儿愿为人妾(1)[第1页/共5页]
“二哥还来家么?”西门庆端着酒杯问道。
西门庆拿过帖一看,说道:“是花二哥名字,我明日请他吧。”
西门庆走进弓足房里,弓足虽醒未起,乌云狼藉,杏眼昏黄地问道:“你昨日又往那里去了这一夜?也不对奴说一声儿。”
西门庆告别,瓶儿当即走出来,拜谢西门庆,说道:“拙夫鄙人,贪酒多累。看奴薄面,姑将来家,官人休要笑话。”
西门庆推醉回到家里,进了弓足的房,脱了一件外套,又出房门往花圃里去坐。园里静悄悄的,隔壁花家赶狗关门的声音传来,听得清清楚楚。很久,墙头上呈现丫环迎春的身子,她正扒在墙头上,朝这边旁观。西门庆此时正坐在亭子里,见到迎春呈现,走上前去。迎春见是西门庆,招招手。西门庆将亭子里的一张桌儿搬了过来,垫着脚,上了墙头。那边已安设好了一架梯子,西门庆顺顺铛铛地踏着梯子下到花家后园。瓶儿打发花子虚去后,已是摘了冠儿,乱挽乌云,素体盛饰。还不到半夜天,便要迎春登梯扒墙号召西门庆,本身则立在穿廊下,心中砰砰直跳。瞥见西门庆过来,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欢乐非常,忙迎进房中。西门庆进得房来,只见灯烛透明,一桌划一的酒肴果菜安排伏贴。
“好吧!”花子虚买了四盒礼品、一坛酒,使小厮天福儿送到西门庆家。
第二日,西门庆公然治酒备席,请过花子虚来,吃了一日酒。花子虚回到家中,瓶儿说:“你不要差了礼数。他日还该治一席酒请人家,只当回席。”已有五六分醉意的花子虚点了点头,倒在床上。
“她与大房下同年。”
西门庆随便答道:“花二哥又使小厮邀我往院里去,吃了半夜酒,这才脱身走来家。”
花子虚是头一次听到夫人这般叮咛,那是巴不得,说道:“那行,我这就和他们去院里,你今后休要说我。”
西门庆赶紧走过来,到客位坐下。很久,瓶儿出来,道了万福,说道:“前日多承官人厚意,奴铭记于心,知感不尽。可他从昨日出去,又是连续两日不来家了。不知官人曾会晤他未曾?”
“看看帖儿上写着谁的名字?如果他娘子的名字,本日写我的帖儿,请他娘子过来坐坐,花家娘子也该请来咱家逛逛哩。如果她男人汉名字,随你请不请,我不管你。”
应伯爵嚷道:“这西门大哥不知咋的,本日倒客气先走了。我们哥儿不是这般模样,花大哥作东美意,又难为这两个姐儿相陪,不如拿大盅来,喝个痛快。”
花子虚回到酒桌上说了。应伯爵先是不信,后又欢乐得拍掌。三人带着两个妓女,出了门去吴银儿家吃酒。两个小厮天福儿、天喜儿略加清算也随后跟去了。瓶儿令两个丫环关了大门,安排休歇。此时将近二更气候。
“略坐一回,三杯罢了。”
西门庆敢占友妻
西门庆说道:“我本醉了,再也吃不下去,明日另有要事。放小弟去吧。”
“奴本年二十三岁。她大娘贵庚?”
次日,花子虚自院中回得家来,瓶儿再三抱怨:“你只顾在外贪酒恋色。多亏隔壁西门大官人,两次三番照顾你来家,你应买份礼儿感谢他,方不失了情面。”
“我晓得。”
过了几日,瓶儿使丫环绣春来请西门庆。西门庆心中欢畅,用心问道:“姐姐请我做甚么?你爹在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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