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不虚此行[第2页/共2页]

颜烬雪眼神闪动了一下，游移道：“儿臣不敢说，怕父皇见怪。”

这下，颜烬雪就没有需求强颜欢笑了，说在冷宫过得好，就太假了。

顿了一下，凌帝叹口气道，“你母亲如果和你一样悲观豁达，当年也不至于因生了女儿想不开，遭到刺激疯颠。”

颜烬雪压住内心翻滚的气愤和恨意，脸上泰然自如。

颜烬雪垂眸敛住情感：“儿臣如何会怪父皇，这些年，每当儿臣苦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盼着父皇俄然像天神一样来临，翻开冷宫的门，放儿臣和母亲出去。因为有这类但愿支撑着，儿臣才一向对峙下来的。”

皇上动容道，“朕明天就派太医去为你母亲医治，尽早让她规复安康。”

“你是说她的疯病快好了！”凌帝惊奇，“她哼的甚么曲子呢？”

兰妃倾城的面貌，委宛的嗓音，曼妙的舞姿，再加上凄楚动听的眼神，和戏曲融为一体的那种豪情透露，是别人比不了的。

颜烬雪摇点头，非常当真地说：“父皇，儿臣听冷宫的侍女讲，母亲发疯的真正启事，是她太在乎您了。她没能为您添个皇子，怕落空您的宠嬖。她现在即便疯着，嘴里还是念叨着您的名字，只是……她对您的称呼很特别。”

“是《折柳送君别》，朕之前最爱听你母亲唱的一首戏曲！”凌帝嘴里无认识的哼了几句，他之前和兰妃对唱的恰是这出戏。

凌帝听了这番话，内心更过意不去：“唉！父皇应当早些接你出来的。”

皇上底子不体味真相，据崖香姑姑讲，母亲脾气温馨，宠辱不惊，不成能因为没生出皇子而想不开，母亲的发疯定是被姜含霜给喂了毒药。可惜没有证据，不能戳穿姜含霜的罪过。

颜烬雪福身谢过，浅笑着坐到了皇上斜劈面的椅子上，仰脸看着皇上，神态落拓，仿佛父女间要话家常的模样。

第59章　不虚此行

凌帝眼中闪过一道厉光，明显想起了本身身为九五之尊，却被女人抓伤脸的事儿，面子上过不去。

她的神情顿时变得黯然，悲切道：“承蒙父皇关问，儿臣不敢坦白，说实话，冷宫的日子真的很苦。烬雪和母亲经常吃不饱穿不暖，偶然上顿不舍得吃，留到下顿的饭食，还被老鼠偷吃了。夏季没有煤火和厚棉衣能够御寒，我们的手脚都起了冻疮……”

凌帝面色和缓，望着她的脸，不由想起了她的母亲兰妃。

凌帝欣喜道：“你受了这么多苦，还能保持如此杰出的心态，非常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