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他在她心脏上开了一枪[第1页/共2页]

“没事。”她咬紧牙，盯着火线缓缓走来的黑影，“但他要死。”

“追！”江晚吟猛地一跃，消逝在白雾当中。

【工厂深处 · 暗中再临】

“你骗我！”江晚吟失声吼怒，“你窜改了质料！”

沈砚舟眉头一皱：“不然呢？”

……

江晚吟眸色冰冷，吐字如刀：“你在研讨所杀了多少人？”

沈砚舟：“你敢碰她一下，我让你死无全尸。”

“啧。”Z3嘲笑一声，抬手按住伤口，“你开枪的那一瞬，我还觉得你心软了呢。”

竟呈现了江晚吟母亲的身影。

“给我闭嘴！”江晚吟拔出匕首直刺而去。

“甚么意义？”沈砚舟护在她身前，“你做了甚么？”

啪——

“不是伎俩，沈砚舟。”Z3打断他，“这是命。她的命。”

“她的基因——”Z3指了指江晚吟，“早就被我动过手脚。她这副身材，从十八岁那年就不是她本来的了。”

江晚吟的声音冷得像冬夜寒霜：“你连做我梦魇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Z3猛地将试管砸地，一阵白烟敏捷满盈，统统电子屏幕全数燃烧，通信间断！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狠。”那黑影缓缓清楚，Z3戴着半张机器面具，面具下的另一半脸，惨白阴鸷，目光里尽是病态的镇静。

“我是为了让你们——看清本相。”Z3抬手，“让你们亲眼看看，那些你们试图庇护的人，是如何叛变你们的。”

轰——！

江晚吟猛地侧身，一束炽白的电流擦着她的肩头炸裂，爆出一圈刺目标电花。

江晚吟浑身微颤：“你到底想说甚么？”

“你在做梦。”江晚吟冷冷一笑，“而我，就是来闭幕你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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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几近同时行动，沈砚舟一脚踹翻面前的金属架，江晚吟猛地冲向Z3。

“我在！”沈砚舟声音降落，“你没事吧？”

“你猜？”Z3笑了，“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你觉得我把你们引到这儿来，是为了杀你们吗？”

Z3笑着拍了鼓掌：“说你们所谓的复仇，不过是场自我打动。你们太天真了。神权打算重新到尾就不是为了掌控，而是——洗濯。”

“没干系。”Z3无惧肝火，慢条斯理地持续，“你晓得你为甚么老是能从爆炸、毒气、电磁脉冲里活下来？因为你底子不是通例人类。”

沈砚舟一瞬明白：“你们是在制造‘完美血缘’。”

“他逃了！”沈砚舟怒道。

“明白！”

——

沈砚舟面色一沉：“你想激愤她？这点伎俩——”

她眼圈发红，声音轻得像风：“你也一样是我活下来的意义。”

“错。”Z3盯着他，“我们是在遴选将来的‘神’。”

随即，无数电子屏幕蓦地亮起，四周墙面上充满了密密麻麻的影象。那些影象是病院、是孤儿院、是江晚吟小时候被关押的尝试室。

Z3却舔了舔唇角，语气含混：“可我还是在你心脏上开了一枪。”

【工厂外 · 三分钟后】

“我要杀了他。”她冷着脸，“我要他血债血偿。”

“你是Z0，江晚吟。”Z3声音降落，“编号Z系列的‘神之心脏’，是你。你才是我们打算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