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冰棍和元宝[第2页/共2页]

“奶奶好。”

“疼，可疼呢，比注射还疼。”

李玄好几千年没见过这东西了，小时候倒是常常见，厥后读了书，从乡村走到都会，就很少看到了，至于三千大天下，也没有这玩意儿，现在乍一见，另有些挺别致的。

江奶奶笑着说道，看了顾小爱一眼，又看了看李玄，仿佛打起了一些精力，笑眯眯问道：“妮啊，这是你男人返来了？”

“嘻嘻，我注射的时候，奶奶也是这么做的。”

爷爷的话内里，思思有一些词语听不懂，但这半句倒是听懂了，有些心疼的牵着爸爸的手，抬头道：“爸爸，被马蜂蜇了疼不疼呀？”

家里婆婆常常去广场上跳广场舞，热忱和尽力程度，不亚于筹办冲刺高考的门生，手机里存了各种跳舞的视频，还会按期构造在小区的老年活动中间个人旁观，就是阿谁时候熟谙江奶奶的。

大抵是听到思思的笑声，她眯着的眼睛展开了，尽是皱纹的脸上笑成一朵花。

马路中间，有个卖冰棍的老奶奶，一身素色旗袍，端端方正的坐在小马扎上，光阴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陈迹，但也付与了时候的文雅，身前是个红色的泡沫塑料箱，上面盖层被子，也不呼喊。

看着那张吵嘴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江奶奶把它贴在胸口，眉角的眼尾纹荡开了，像是少女般娇嗔道：“让你走那么早，现在，看我和别的老头子跳广场舞……”

思思从爸爸怀里跳下来，手舞足蹈的，先是沿着路沿石过独木桥，摇扭捏摆，咯咯笑着，又用玄色小皮鞋去踩地上那些光点点，乐的跟甚么似的。

李玄挠挠头，有些不美意义的笑笑，然后沉默下来。

阳光重新顶洒落，透过树叶之间的裂缝，在柏油马路上留下一点点班驳的光影。

“是啊，返来了，明天刚返来的。”

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路过一条林荫大道，整整齐齐的一排法国梧桐，枝繁叶茂，凌晨还不是很都雅，早晨也黑漆漆的，但中午是最光荣的时候。

思思拍动手叫道，谨慎翼翼的拿过一个来，摆布玩弄着，想晓得是如何捏的，又不敢用力，恐怕再捏坏了。

回到家。

“另有，过两天回趟故乡，给先人们也晓得晓得，你也去，认认路。”

江奶奶笑着说道，眼睛里有着旧事在流淌，没有哀痛，只是满满的幸运，比及一家三口分开，这才有些颤颤巍巍的，从衣服里摸出个荷包，看上去有些年初了，五六十年代的东西，上面绣的大红牡丹都失容了。

“哇，爷爷好棒！”